“不知宁侍郎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如今人都走了,你说这些又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还是对着我们说,就更加没有意义了】
是啊,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笑,他以往还总觉得自己不能太主动,否则在以后的相处中会过于被动。殊不知,一而再再而三不主动的后果就是今天这般下场,连人都被自己气跑了,又何谈以后?
还真是可笑啊,在感情的世界里,哪来那么多计较呢!
萧宸:………
【总感觉阿遥有点含沙射影,可我不敢说】
宁尘有些踉跄的转身离开,瞧着那背影,竟显得尤其悲凉。
却在走到院门口时,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声音有些无力感,却又明显夹杂着哽咽,
“如果有他的消息,还请告知我一声。”
说完也没管身后之人,身形有些摇晃的离开了。
却没有回兵部,而是直接如行尸走肉般走回了兵部尚书府。
进了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只一个劲儿的喝酒,谁来都没用,就这样足足关了三天。
当然这都是后话。
只是宁尘不知道的是,阳光还有些话是没有写上去的。他本来当时想写的,可一想到宁尘可能连看都不会看,更不会在意,也就作罢了,只写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
阳光其实还想说,如若不是那女子说出来,他竟还不知,宁尘还喜欢抚琴。他一直以为宁尘和自己一样,满心满眼都是练武。如此一想,阳光突然才意识到:似乎,他对宁尘的了解,还真是知之甚少啊!
当他听到周围之人纷纷赞赏宁尘和那女子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时,阳光竟一时有些恍惚,他悄悄抬眸看了一眼,他想,如若不是自己生了那样的心思,他也会由衷的觉得这两人真的是才子佳人,珠联璧合。
当睡不着的他,一大早听到宁府和时府结亲的谣言时,他突然就决定放下了。
不管谣言真假与否,他突然觉得这样的结果似乎也可以接受了。他有努力过了,真的有努力过了。最开始,努力维持两人的兄弟情义,后来被发现后,也曾努力争取过,可是,好像,结果并非如他所愿。
如今,宁尘能够如常人一般,成家立业,他觉得这样也不错了,起码,两个当中有一个,也足够了。
只是,他还是没有勇气在这京城观瞻他的心爱之人与他人的婚礼。他私心里希望,当他回来的那日,他所不希望看到的,都已功德圆满。
萧宸看了看易遥的脸色,见没什么异样了,才拉着人的手又坐回了原来的地方,有些为难的说道,
“阿遥,你快帮我再看看,哪个地段适合改成酒楼?”
易遥:…………
【我严重怀疑你是来炫富的,就你这些地段的铺子,哪个不是赚的盆满钵满】
却还是撇了撇嘴,如实说道,
“你这些店铺都挺赚钱的,为何一定要改成酒楼呢?照常经营它不香吗!”
萧宸压了压自己上扬的嘴角,却还是装作不太懂的说道,
“这样吗?做生意这方面我不太懂,阿遥既然如此说了,那我就听阿遥的。”
易遥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愈发觉得萧宸今日是来显摆的了。
殊不知,萧宸却是借着生意之事,让易遥知晓他的家产罢了。
当然,这只是商业方面的家产,而且,萧宸只拿了地段好,赚得多的房契地契。免得给易遥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