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那些个我心里也很难受,但没办法的屁话黄局已经没心思听了。
他赶紧又趁热打铁,又审又诓又诈地炮制秦朗。
试图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
可惜,那货嘴巴跟蚌壳似的,也紧到不行。只咬准了自己跟苏玉柔虽然感情不深,但他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处了对象,就得对对象负责。
玉柔命苦,小小年纪就颠沛流离。心思难免敏感又细腻,总自觉不自觉地拿自己跟同岁的堂姐做比较。结果处处比不过,暗暗生了点小嫉妒。
赶着双方差距越来越大,她那点嫉妒也越来越深。
冲动之下,做了点不该做的。
他当人对象的还能怎么着?确定这事儿跟她无关后,好歹帮遮掩着点呗。不然她可就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三百一十八只鸡,就算按着现在供销社一块二一斤的价格,每只鸡平均五斤,这个损失也是极其重大的。
抓到就是个死。
而他虽气她鲁莽冲动,做事不看后果,但终究好了一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才十八就吃了枪子儿。
这才找了宁知青帮忙遮掩,哪想着对方是个贪得无厌的。竟然借着这个,一次又一次地勒索他。以至于被杭沛德听到,借机生事。
牢牢扛住感情与责任的大旗,主打一个就算有错,但也情有可原。
看得苏玉清好一阵无语:怪不得这俩货上辈子能携手一生呢,感情都是甩锅学院的优秀学员啊!
越是这样,她就越有理由怀疑这个事儿与白眼狼二人脱不了关系了。
黄局也是这么想的,就连苏满仓都隐隐觉得。
可几经询问,就是得不到关键性线索。问过事发当天,所有见过苏玉柔的人,也都证实她确实没穿花棉袄。
向来排斥用刑的黄局都悄咪咪给秦朗来了一顿了,也还是没成功撬开他的嘴。
倒是一辆小车悄然驶入富强生产大队,直奔养鸡场。
车上两位四个口袋的人一看着正在收拾鸡粪的秦老就泪眼婆娑地迎上去:“老爷子,您受苦了。”
等苏满仓跟徐清风、苏玉清等人匆匆赶过去时,就被出示了份文件,同时下达了秦老的问题已经调查清楚不日将官复原职的好消息。
虽然,这在苏玉清看来并不怎么好,甚至还有亿点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