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狗东西,也配和我平起平坐!”
然后,钟诚勋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叶槐,我算是看明白了,正是因为有你这样一个狗一样的东西,才会有底下这群不开眼的狗奴才!”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桌子上的食物一阵颤动。
我怒目而视,说道:
“钟诚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钟诚勋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说你是……”
后面那个词没说出口呢,他膝盖后面的腘窝就已经被人踢了一脚,他“啊”的一声,跪倒在地。
他正要开口骂后面那人几句,却感觉有人在他脖子上套了个东西,然后听到锁链的叮当声,脖子就被人用力地往后拉扯,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
“放……开……我!”
钟诚勋被人一路向后拖拽,他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突,眼睛出现红丝而微凸,他双手死死拽着套在脖子上的狗带,一脸的痛苦!
“呵,呵。”
我满是嘲讽地问道:
“钟四少,瞧瞧,现在谁才是那个像狗一样的东西?”
被人漠视,默默呆在一旁陆若霖又开口了:
“叶槐,你敢如此羞辱钟少,你死定了,你全家都要和你陪葬!”
“掌嘴!”
我也不用手了,从旁边找了块小木板,打在她的嘴上。
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都到这个地步了,还看不出我本来就是在戏耍他们吗?
本来和陆若霖待在一起的小邪,此时离她远远的,一副他与这个女人不熟的样子,看到我打完那个女人,看向他,他慌忙跑过来,跪在我面前,语带哭腔地说道:
“叶少爷,我愿追随你,跟你干!”
这小子还挺上道的。
“萧小邪,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真该死!”
陆若霖也不管我会不会再掌她的嘴了,怒火中烧地瞪着这小子,看到她咬牙切齿要择人而噬的样子,感觉相比我来说,她更恨这个小子!
或许她真觉得我得罪了钟诚勋,我死定了,根本不需要再理会我了,而这小子竟敢当着她的面投靠我,这种背叛她根本不能忍受!
“哦,你知道追随我要怎么做吗?”
我没有理会陆若霖,而是看向小邪问道。
“知道,知道!叶少爷您能不能先把我的绳子解开?”
我想知道他会怎么做,而且我也不怕他逃跑,刚才我身体虚弱时他都逃不掉,更何况现在,于是就让旁边的一个护院帮他松绑。
松完绑,小邪揉了揉被绳子勒痛的胳膊,然后把我手上的小木板请到手中,他转过身,一脸坏笑地看着陆若霖,说道:
“我说姐,您是太没眼力劲了,叶少爷整这么一大处戏,就是为了戏耍你们,他要真的会忌惮钟少爷的话,就不会这样对付你们了。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叶家本就不是地头蛇,而是连省城都要忌惮的大家族!”
连省城都要忌惮的大家族?这小子是不是吹过头了,不过我也没有要打断他的意思。
“姐,照我这几天的观察,你们陆家根本就不可能和叶家相提并论!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姐,您就别怪我了,我在您手中也不过是一件玩具而已。”
这小子能说出这样的话,不像是一个小混混啊,难道他还隐瞒了些什么?
“对不起了,姐姐!”
说完,他就拿起小木板,对着陆若霖的嘴巴打去。
“啪啪”的响声,在这幽静的夜里,清脆而响亮,甚至要盖过那边钟诚勋的哀嚎声了!
“好了,你们都停手吧!按照原计划行事!”
说完,一个护院也不理陆若霖的惨叫,给她也戴上了狗带,然后两人就被带到大门口,按下身子,跪在门檐下,狗带上的两根锁链连在了大门上。
我让金鑫找一个护院持枪看着,然后对一众站在院中的护院和工人们说:
“大家今晚都累了吧,谢谢大家陪我们演了这一出戏,如果大家不嫌弃我刚吃过一些菜的话,这桌酒席就留给大家一起享用了!”
院中众人一声欢呼,都围到桌子边抢起食物来!
我看到桌子上有烤肉,就询问了水伯,然后水伯就让人把烤肉架子端了出来,把厨房中守着的工人也请出来,还把那些准备好,没有端上来菜肴也一并端了上来,再另开一桌。
我又让水伯去拿了两瓶酒来,然后对大家说:
“大家尽情吃,尽情喝,不过,还在当值的人就不要喝酒了。”
小邪站在我旁边直咽口水,不过他没有跑过去一起,像是在等我的话,我说:
“你也过去吧!”
得令后,小邪一下子就窜到了桌子旁,也不顾别人的瞪眼自顾自地抢起吃食来!
吃喝了一阵之后,我也累了,就不管他们了,反正还有水伯在看着。
我自己回到宅子的二楼,简单地洗漱之后,我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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