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室里的人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都正正地看着常思远和陆夫子。
有人摊开书本,常思远背一句他对照看一句,越听越大为叹服,不禁小声同左右说道;“厉害啊,竟无一处错的,我这第一节才勉强记着,惭愧啊。”
“嘶,确实厉害,也不知为何夫子要考校他。”一人答道。
“噫,不妙啊!莫不是夫子要抽背了?”忽然有人说了一句。
原本只是看热闹的学子们,忽然想到这个可能性,皆疯狂地翻书起来,开始了恶补......
待常思远背完,陆夫子对着有些闹哄的课室说了声:“安静,你们都且仔细看书,明日早晨定是要抽背的。”
“是,夫子。”课室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偶尔的翻书声。
啊哦,常思远没想到自己的这一番表现竟然连累了其他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不定陆夫子原本就打算抽背的,只不过是提前了。
“可会写了?”陆夫子处理完课室的情况,又发问。
“学生会了,夫子。”
随后,陆夫子又报了几个难字让常思远写,自然是都没有错的,只是陆夫子拿着常思远的字看了许久,缓缓说道:“错是没有错,可这字确实得再练了。”
常思远一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陆夫子指点自己,便说道:“谢夫子提醒,学生在写字方面确实不得要领,还请夫子教我。”
“你再写几个字,我给你看看。”陆夫子脸上依旧严肃,心中却舒畅了许多,此子能正视不足,虚心请教,这一点就很好。
于是,陆夫子根据常思远的情况,纠正了他写字的错误,还指导了他运笔的技巧,见常思远学得很快,心中很是满意,人也变得温和儒雅了许多。
指点了写字后,陆夫子则给常思远讲解了《梁惠王章句上》中剩下的文章,常思远理解很快,亦做了许多笔记。
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陆夫子是越教越有劲越教越惊喜,心中的快乐小鸟就蹦跶得没有停止过,万分满意的他时不时地用手捋着胡须,若是再加把劲儿怕是要把胡子捋秃了。
这就像面对榴莲的某一部分人群一样,起初闻着觉得很臭,可尝了一口之后,嗯,真香!
很明显,从陆夫子嘴角压不住的笑意可以看出,他是妥妥地觉得真香了。
申时四刻,下学的钟声响了。陆夫子看了眼依旧在纸上认真做笔记的常思远,又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咳咳,今日且先到这里了。方才教的这些,明日我可是要抽背的,还得出题考你的。”
常思远站了起来,挺直了身板,咧开嘴笑着回答:“是,夫子!”
陆夫子见了又垮下脸来,丢下一句“莫要嬉皮笑脸的”就走了。
常思远立刻正了表情,恭敬地弯腰行礼道:“夫子慢走,小心门槛。”
待出了学室门,走在游廊里的陆夫子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想了想方才常思远嬉皮笑脸的模样竟笑出了声:“当真是半大小子!”
随后陆夫子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意,脚步轻快地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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