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姮点头:“好,那你快去快回。”
“呀!四小姐,这不是你刚丢的荷包吗?”芳草看着薛钟灵手里的荷包惊讶的喊道。
薛钟灵疑惑地问:“嗯?怎么会是四小姐的?四小姐不是刚刚过来吗?”
芳草一窒,但迅速反应过来,说:“我们刚才是在这等三小姐的,后来是四小姐说坐累了,我们才过去林子里走走的。”
薛钟灵拿着荷包掂了掂,又说:“不会吧,这个荷包还是潮的,说明在地上很久了。你们就算在这儿坐累了,也没多久吧。何况,我们去方丈大师的禅房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这……这个荷包……真的是我们四小姐的!”芳草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木讷地说着荷包是纪云冬的,但声音却是越来越小。
纪云冬眼珠子一转,急忙说道:“薛三姐姐,是这样的,我的荷包在客院的时候掉水盆里了,虽然水盆里的水不多,但还是弄湿了一点。我在这等三姐姐的时候,就想着掏出来放在这石凳上晾一晾。可能是不注意碰到地上了,我走的时候就忘了。”
薛钟灵又问:“那你知道这里有多少钱吗?这荷包……”
纪云姮打断薛钟灵的话,说:“薛三小姐,不用再对证了。冬儿妹妹不会乱认失物的!再说,我们侯府小姐的月例银子不少,这个荷包拢共能装多少银子,我冬儿妹妹不至于的!”
纪云冬一怔,没想到纪云姮会替自己说话。可这话的内容却又让她心虚。于是,纪云冬想了想,终还是心一横,说:“三姐姐,我知道这里有多少钱,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其他的都是碎银子,我没数,应该不到三十两。”
薛钟灵心里好笑:还挺能蒙的!你是没数,但是,我数了,一共二十二两,你既然说不到三十两,我也算你对了!
“哦,那既然是冬儿妹妹的,我就不用去前院给和尚了。给,冬儿妹妹你可收好了,这下次就未必这么好运了。”薛钟灵说着,伸手将荷包递给了纪云冬。
纪云冬接过荷包心里开心,刚要塞到袖子里,就听薛钟灵又说:“冬儿妹妹,你还是挂在腰上吧,毕竟有些潮湿,你若被过了潮气会生病的。挂在腰间,等干透了再收回袖袋里吧。”
纪云冬开心的说:“薛三姐姐说的是!那我就挂在腰间,等干透了再收起来。”说着,往自己腰间的粉色蹀躞带上一系。系好后又转头对着纪云姮说:“三姐姐,我们走吧,娘亲该等着急了。”
纪云姮点头应了一声:“好!走吧。”
薛钟灵则轻呼一声:“呀,这荷包果然是冬儿妹妹的。你们看,这桃红色的荷包和粉色的蹀躞带真是相配。哎!都怪我多事,冬儿妹妹,我刚刚问那么多,你可别生我的气啊!”
纪云冬娇俏一笑,说:“薛三姐姐,怎么会呢!你捡到了冬儿的荷包,冬儿谢你还来不及呢!”
几人一起往客院走去,纪云姮走在中间,薛钟灵在左侧,纪云冬在右侧,这一路的欢声笑语,俨然一副姐妹相亲的模样。
走至一个三岔路口,右侧的路上传来一个女人沉静柔和的声音:“李夫人好福气啊,婉儿容貌俏丽,性格温顺乖巧,又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不知道将来谁家儿郎有这样的好运气啊。”
被称为李夫人的中年妇人,笑着说:“楚夫人客气了,谁不知道你家儿郎个个出息。你才是真真的好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