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叆来南凉没待几日,住的地方却换了好几处,一般人压根儿不会换得这么勤。
“走吧。”
沈清宴搭上容子谢的肩膀,唇角慢慢勾了起来,他还真是好奇王从叆此番所举究竟为何,如果说只是想求云倾的助力来稳固琅琊王氏嫡长女之位,那也太大张旗鼓了。
这家客栈明显已经在蔺初阳的控制之内,每隔十步便有一名随侍握刀待命,沈清宴昂首挺胸的走在后面,见蔺初阳打了个手势,立马有两名随侍飞身上二楼,将客房的门一脚踢开,再进去拿人。
不过片刻,衣服朴素的王从叆就被人从里面推了出来。
她轻笑了声,视线扫向楼下,美眸流转间,夹杂了一丝愀然恨意,“殿下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找你不难。”
蔺初阳音色冷淡,目光落在她身后的那抹影子上,神色深了几分。
“你我皆为天圣之人,殿下今日此举何意?难道是我犯了事,您要在南凉的地界儿上拿人?”
“假借求医之名于宫外蹲守,指使南凉百姓夜闯宫廷,又在宫外设伏杀手,妄以天圣世子之命作要挟,王从叆,我拿你是应该的。”
蔺初阳这话说得平淡,却又透着一抹凉劲儿,他接过大壮递来的茶,却没有喝,只是用杯盖撇着茶叶,瓷器研磨出来的声音在这安静下来的客栈里显得格外渗人。
王从叆听了这话,并没反驳,目光微亮,“单凭这几点就能让殿下率人对我又是围困又是捉拿,不见得吧?”
蔺初阳下巴微抬,似是凛笑了下,“看来你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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