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烬玄将熏香炉放在桌案上,凭着记忆去桌下取出那瓶药丸,拔掉木塞,全部倒进手心,捏出一粒攥在另一个手里。
其余的自己全吞下去。
苏蔓野借着月光看见他的动作,吓得从床榻上坐起来,“你干什么!”
程烬玄安静地等她说完,将手心那粒递到她面前,“张嘴。”
“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
苏蔓野深深地吸进几口气,撇过脸去,走下榻子去拿熏香。
“这香不是为我们准备的。”
“我知道。”
程烬玄点点头,面无表情地伸手将她推到床榻上。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好。”
他从袖口拉出一条长长的、赤红血色布条,盖在苏蔓野的眼睛上,拉紧,在后颅打结。
“你、你蒙住我眼睛……”
一句话没说完,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打断话头。
“蔓蔓,从今往后你还是把我当成他,不要勉强你自己接受我。”
“用手去感触我,不必用眼睛见我。”
很久没有再遇到曾经的他了。
粗暴、鲁莽,如何哭求他都置之不理。
直到一切归于宁静。
迷蒙中,他起身离开,按着她的肩头,声音带着寒意:“蔓蔓,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如你所愿。”
可惜她累得迷迷瞪瞪,说不出一个字来。
太阳如日高升,苏蔓野揉着胳膊,独自坐在院中,看着来来去去的人从她院子旁走出去。
唤一个有几分眼熟的婢女走近,见她端着个黑漆匣子,里头不知装了些什么。
“你过来。”
“是,少夫人。”
那婢女进院,乖顺地跪下请示。
“里头装的是什么?”
“这……”婢女不太好答,扭捏片刻,还是硬着头皮将黑漆匣子地上去。
掀开匣盖,血腥气扑面而来,是一块中间带朱红血色的白绸。
她皱皱眉头忙将盖子盖上,生理性地掩了一下鼻子,问婢女:“这是什么?”
“这、这是程大夫人交代奴婢们做的,说是要进程家的门,顶要紧的是干净,故让奴婢将……”
“到底是什么东西,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是三夫人初夜的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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