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帆是你同学吧。”他问。
“嗯。”司念再吐出一个字。
“他现在是不是和你们班的女生在谈恋爱?”
他这话一出,司念脑袋一黑: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在确定是否谈恋爱,不是,高中生好好学习不行吗?非得要脑子里装着恋爱恋爱,无不无聊!
“我和他不熟,你可以当面问他,”司念手指了方向,“当事人在那里。”
在这几天的休整下,任一帆状态差不多恢复了。
段峥往后一望,看见了任一帆,司念见此就抬脚往前走,越过段峥去接水了。
司念回到教室时,一堆人在饮水机旁接水,灯从绿色跳往红色,司念摸了一下水温,凉了。
她现在肚子不舒服,要喝热水。
在接热水的过程中,司念手捂肚子,接过后,她从他们身旁经过,回到教室。
回到教室后的司念,趴在桌子上休息,双手捂腹,脸色苍白。
此时在休息时间,教室里一片安静,因为第一节课下课大家都很困,此刻在补觉中。
第二节课下课后是大课间,自习时间,这时,班级的讲台上罕见的没有司念的身影。
陈律说:“司念,现在是自习时间,你别睡觉,上台管理纪律了。”赤裸裸的不怀好意中。
早在许久,就听说班级里有许多人对陈律无感了,那些人中有男有女,一开始只以为是因为他和林涧“秀恩爱”引起众怒,外加爱炫耀,现在看来,是他情商问题。
司念有气无力,她向后面走去。
“任一帆,还记得那件事吗?”
她看向他。
那件事,是任一帆腿软走不动路,司念一路搀扶他去医务室,他说不欠人情,让司念随便提要求。
当时的司念回答:“不必,我只是帮了一个小忙。”
任一帆不依。
最后,司念说:“等我哪天有想法时再找你。”
众人抱着一脸看好戏的态度。
谁不知任一帆和司念那几件啼笑皆非的事,例如被嫌脏,例如被泼奶茶。
司念话说完后,拖着沉重的步伐坐回自己的位置,趴在桌子上,手依旧抵在腹部。
在陈律要发作时,任一帆站起来了。
他向司念走来:“痛经?”简单又直白。
司念没力气再说什么,她点了点头。
“行。”任一帆说。
他抱着书,有模有样的坐在讲台处,众人愣然——谁不知任一帆最不爱听差遣,他居然会听司念的话,嗯?
高野皱着眉头,他若有所思着。
陈律不可能就此放过的,待任一帆走来时,他说:“司念趴在桌子上睡觉,你不管?”
任一帆向司念那里望去,她的确是趴在桌子上。
任一帆用一种打量的眼神看向他,“你在叫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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