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慢条斯理的换好衣服,面无表情往客厅走去。
本来睡实沉的南枝,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开始在客厅作威作福。
嘴里唱着各种五音不全的歌,全都跑调不说,还一个人唱得特别投入。
慕北摇头,觉着自个儿头上铁定有无数乌鸦飞过。
你说这玩意儿,唱歌就唱歌吧,没人拦着啊。可是啊,能不能稍微顾忌下别人死活,别荼毒人啊?
所唱歌曲,无一不在调上,使得慕北听着听着,竟有怀疑歌曲正确唱法之冲动。
估计是嫌唱歌不过瘾,见不远处有个人影,似乎是认识的。
扭着身子从沙发上起来,歪歪倒倒走到慕北身前。罪恶的小手一伸,往慕北脸上去,摸摸眼睛,捏捏鼻子,这瞧瞧,那看看的。
看到耳朵,用力一拧,边拧边叫嚣:“哈哈,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听话,现在落我手里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耳朵被拧得生疼,俊秀的五官因耳朵被拧变得无比扭曲。
慕北咬牙,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想自己死的心倒是没有,而是想打死南枝的心,不仅有且还强烈。
这畜生果真一点不负畜生之名,好心接她,却还拧人耳朵。
早知道接人不讨好,反倒被拧耳朵,任她在大街上嚷嚷,管她是死是活。
不过是想想罢了,有如类似事情发生,慕北肯定,自个绝对还是会像这次一样,乐颠乐颠的去接人。
耳朵传来的阵痛让慕北没心思想别的,为了使自个儿少受些罪,只得向南枝低头,低声轻哄:“笨笨,放手,我给你泡蜂蜜水喝。”
不知是被蜂蜜水引诱还是觉着无聊,当然也不排除是玩够了的可能。
南枝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了慕北耳朵,乖乖在一旁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