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四十,灼省之去上班,顺便带走灼影和弗安。
下午两点半,南枝还要输液。
“唉,”看着手上针头,重重的叹口气,“慕北啊,你说,没事儿怎么还要输液呢。”
慕北摇头,不想打针的样子,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生病自然得打针啊,打针了病才好啊。
还点不如小小,小小打针不会怀疑这些,反而安安静静的等着打完。
语气无奈,“生病了,就得打针啊,不打针,怎么能好呢。”
生病打针,幼童也知的事儿。
“可是我好了啊,”南枝晃晃头,“不信,我下床蹦给你看。”玩心大起,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慕北伸手阻拦,“别,我信行吗?你先坐回去,手上打着吊针呢。”
好吧,无聊,本来就没打算下来,就是逗逗慕北的,谁知他这么正经。
唉。
无聊!
日子无聊!
昨天的书看完了。
弗安这人呐,不靠谱。
塞书不知多塞几本,塞一本红与黑能看多久啊?南枝没几个小时就能看完,更别说晚上熬夜看了。
看完后一翻书包,发现没课外书,语文倒是装好几本,必修选修的,三四本。
发消息过去,灼影说是弗安塞的,弗安振振有词说,那些个捞子书,有什么好看的。有时间,不如多背背语文诗词课文,考试诗词填空能多得几分呢。
收到消息,南枝想把弗安抓来暴揍一顿,最好揍得爹妈不认识的那种。
不过这些只是想想罢,眼下得老实打点滴。
南枝看着点滴,觉得自个完全可以出院,不需要再挂水。
心情不错,不恶心犯吐,吃得香睡得好。
“慕北,我真的没事,你帮我问问,看能不能打完吊针就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