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景殷意识到对方的视线放在了自己的手机备注上，干咳几声，很快将手机屏幕给摁黑，有些无所适从的尴尬涌上心头。
就相当于你网上在和一个沙雕兄弟腻腻歪歪开玩笑，玩游戏骂着出口嘎嘎溜，面基的时候发现好兄弟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帅比，日常言行举止也是与网络上的完全不符。
一个能通宵联机骂粗口的屌丝兄弟，一个精英西装帅哥，与当时两人的局面有些类同。
同样的手足无措。
\"刚才的问题，景老师能给个答案吗？\"
一旁的陆晟显然不是一个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人，用十分耿直认真的语气的就这样问了出来。
接着，还与网络上的话无缝对接:\"至少，我们之间相处的模式，应该自然一些。\"
景殷面上出现一丝丝表情崩裂的痕迹，而后立马恢复职业精英严肃表情，专业来说就是一副干练绅士的模样，甚至还坐得板正了一些。
像是在掩饰着什么显而易见的真相一般。
他总感觉这人对自己图谋不轨，但是他没证据。
\"陆先生，我们之间的相处关系不够正常吗？我是你的律师，有问必答，对你也抱以极具职业素养的态度，我们也不熟，那应该怎么自然呢？\"
陆晟知道这人面对自己时，始终是戴着一层面具，无论是那份合约解除前，还是合约解除后，面对自己，这人都还是戴着面具。
这人能够饰演爱他死去活来的心机绿茶坚持五年，脱下了那层面具，又带了新的一层面具来应付他。
\"我们可以试着自然的换一个称呼，至少别喊我陆先生。\"
景殷内心疯狂吐槽，不喊陆先生，难道还想让我喊你陆狗?
这他妈是受虐性人格吧，好好的先生不到，想当条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