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吴浩瀚已经换好衣服也上了冷秋月的房间:“怎么样,能不能开机?”见到衣小帅用吹风机在给手机吹干。
冷秋月说:“进水了,现在打不开。衣小帅用吹风机吹干,看看行不行。”
吴浩瀚说:“要不把手机打开,把电池拿出去,把手机卡拿出来,按时在另一部手机上看看怎么样?”
衣小帅说:“已经干了,能不能用不知道。”
吴浩瀚说:“能把手机打开把电池和手机卡号拿出来吗?”
衣小帅说:“能!吴有买手机时留下来的盒子吗?里面有一个打开手机的开启针!”
冷秋月说:“有,我留着呢。”说着找到了一个手机盒子,找出了一个小针:“是这个吧!”
衣小帅说:“对,就是它。”衣小帅接过启动针,打开手机,拿出电池和手机卡。
吴浩瀚说:“秋月姐,你不是新买了一个手机吗?还没有用吧!”
冷秋月说:“可不是吗?还没有用,这就找上了?”
吴浩瀚说:“人家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已经买了新的手机,旧手机怎能不下岗?哈哈哈!”
冷秋月摇头一笑,拿出刚买的华为手机,打开把手机卡装上,一看电池只有45%,说明书上写的必须充满电才能用,于是便开始给手机充电了。
衣小帅看着冷秋月和吴浩瀚配合默契,说话客客气气,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感觉:难怪何总把吴浩瀚安排给冷阿姨当保镖,一定是有原因的。想着想着自己憋不住嘿嘿的笑了。
冷秋月问衣小帅:“小帅,你刚才说查什么?笑什么?”
衣小帅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我查到了中国几个企业被一个外国公司收购的案例,都是出自一个公司的手笔。先是给这些公司以融资上市为愰子,窃取这些公司的一切财务资产销售和工业流程等一系列的商业机密,然后制造一系列企业危机,当这些企业扛不下去时,就给这些企业注资,便低价掌握了这些企业的控股权。”
“这些外国控股企业表面上外资注入美元投资,实际上经过外企的一番操作,不但外企一分钱没投,反倒从这些企业套走大量资金,而且还成了这些企业的最大控股公司!太可气了!”
冷秋月问:“知道什么人干的吗?”
衣小帅说:“知道,他化名叫张磊,美籍华人。实际上叫张大伟,去美国后改的,地地道道汉奸,两面人。”
吴浩瀚说:“材料整理出来后,发给何总,让何总拿主意。”
衣小帅说:“好的吴总,我这就去办。”衣小帅下到一楼去了。
冷秋月和吴浩瀚聊天,说到这几天的事情,冷秋月心里燋急,总是想着马上给高文良打电话。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充电已经88%了,便拿起手机要给高文良打电话。
“秋月姐,新手机不充满是不能用的。用了也可以,但是对手机以后的隐患太大了!”吴浩瀚告诉冷秋月。
冷秋月急不可耐,抓起手机说“我等不及了!”便拨打了高文良的电话。
电话拨号响了,冷秋月等待着对方的手机说话,等待着十几年来第一次和儿子说话。
每一个电话铃声冷秋月觉得那么慢,就好像是一个小时一个铃声。冷秋月太想儿子了,她现在哪怕听到了儿子说话的声音也行。五声铃响,六声,七声。冷秋月把手机紧紧贴在自己的耳朵上,生怕漏掉儿子的回话。
十声,十一声。电话铃声间隔太长了,让冷秋月等待太着急了!是啊,十五六年了,冷秋月走的时候儿子高文良才十岁,如今二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啦,什么模样,个子多高,说话的声音都不知道。
“你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听到手机里的业务员的回言,冷秋月拿起手机又重新拨打:“怎么这么背,给儿子打个电话这么费劲!”冷秋月唠叨着。
吴浩瀚说:“秋月姐,这也许就是好事多磨吧?哈哈哈”
冷秋月生气的说:“人家急成啥样了,你却说风凉话!”
电话通了,电话里传出声音:“是妈妈吗?这边正在打雷下雨,听不清楚啊?等一会再打妈妈!轰隆隆,轰隆隆隆隆!”电话声音刺耳。这真是:
十几年里不见儿,思念儿子心如焚。
有了号码快拨打,霹雷一声掉进水。
捡起手机被水泡,烘干又换新手机。
多次拨打终于通,那边雷霆风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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