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柴翊在你心里的地位那么高,你还带着我送的玉佩做什么?”祝霁棠指着望舒腰间的紫色玉佩质问道。
望舒气得两颊通红,显然祝霁棠钻进了另一个奇怪的牛角尖,完全听不进自己的话:“你的地位确实坚不可摧,你们是不同的,你明白吗?”
“算了,我和你说不通,祝霁棠,这阵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望舒临走时还摔碎可祝霁棠屋子里的花瓶,最近她一直在不停的摔东西,完全不受控制的,就想把这种东西都摔碎。
她出来的时候还狠狠地撞上了门,连整个乾清宫都颤三颤。
“望姐姐也……”季婕妤刚开口说话,望舒就面无表情,带了一阵风,从她身边周过,带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季婕妤啧了一声,连忙换上个笑脸,进了乾清宫。
第二天,望舒就从晴荷嘴里听到了祝霁棠宠幸了季婕妤的事。
据说两人还在乾清宫里对酒吟诗,互诉情肠,一吐心中的不快。
谁都知道昨天望舒两次见皇上,和皇上大吵了一架,今日众人来给德妃请安,都能看到望舒绷着一张脸,谁的面子也不想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最可气的当然还是季婕妤姗姗来迟,脖颈间还隐约可见红痕,招摇过市:“臣妾来晚了,是皇上怜惜臣妾,让臣妾多睡一会的。”
都这样了谁还能责罚她不成?
别人也生气,但她们认为最生气的,还得是望舒。
她们都在偷偷观察望舒的反应,见她面无表情,听到季婕妤说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倒是一旁的钟婕妤先沉不住气了:“季姐姐倒是好福气。”
此时望舒终于正眼看了季婕妤一眼,好啊,祝霁棠,我的男人让你轰走了,我睡不到人,你转身为了气我,就睡个女人,还放我前面炫耀是吧?
望舒越想越生气,她今早起来的时候脸上长了个痘,上火得非常明显,她猛地站起来,不顾这些妃嫔们叽叽喳喳的互相勾心斗角。
“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望舒已经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潦草的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望姐姐别生气,臣妾等会到皇上面前,替姐姐说两句好话,他也就不生你的气了。”季婕妤见时机成熟了,一方面炫耀还可以见到祝霁棠,一方面假装大度体贴,实则气死望舒。
“那就看看他领不领你的情了。”望舒冷笑了一声。
“姐姐何苦对我发火?是你惹了皇上生气在前……”
“我劝你少说两句,也别再皇上面前提我的名字。”望舒又一次压不住了这颗暴躁的心,仿若来了月事才会如此情绪不稳定。
“不然掉脑袋的是你还是我,我就说不准了。”望舒又补充道,“昨晚季婕妤不是在现场吗?我们吵架的声音也不小,季婕妤若是还没明白,就尽管招惹我。”
季婕妤傻愣愣的,好像没听懂一般。
“我再说的明确点,季婕妤,我可以和他吵架后毫发无伤的离开乾清宫,你,又或者是在座的各位,能否像我一样,就不得而知了。”望舒的目光四处环视一周,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她很快就离去了。
“德妃娘娘,望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钟婕妤小幅度的挠了挠脑袋,一副不解的样子。
德妃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