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离开医院，为了防止被发现，那个医生还远远地跟着，每次都是在郑钦即将离开视线范围的时候再匆匆追上去。
敢上来试着谈判，医生也是出于赌的成分，他做医生快二十年了，升职过几次，大手术也越来越多，见过的死人也越来越多。
他很清楚，对方愿意出这一次手，就意味着对方对帮助人这方面还是愿意的。
由于是大清早，再加上最近刚刚救了一个病人，所以暂时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一路尾随郑钦来到医院楼下。
发现郑钦好像想要拿起手机打车，又突然顿住了，敲了敲头，四下张望，打算似乎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不好，得追上去。”
谁知道这个神会不会下一秒消失，医生赶忙跑上前。
可就在郑钦拐弯进入医院的另一侧后，他再次追上，发现已经没有任何身影了。
“这。。。”
终究是来迟了，这个拐角上头就是监控，无监控区域按道理就那一点空间，根本不可能容下一个人，也就是说查监控还有机会。
转头想要回去医院，但是这一转头，就发现身边的那个医院似乎变了个样子，周围的场景也在转身的那一刻全都跟着消失在视野范围内，重新再去看的时候，已经加载成了另一幅场景。
“别看了，包括监控，一切都是可以被我控制的，就连你这个人，我都是可以在这个世界抹除的。”
郑钦不清楚自己的能力上限，也没有试着去抹除一个人，但是那无关紧要。
现在是在卫依倩工作的公司的楼下，那个和小琳相遇的公园周边上，紧紧挨着公司。
“你跟着我做什么？你看见了什么？”郑钦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是在怀疑，是不是被看见都无所谓，直接让他失去最近这几小时的记忆就行。
“是，是，但还请您等一下再动手，我跟过来，只是想跟你谈谈。”医生还穿着工作服，但他直接给郑钦跪下了。
“眼见为实，那真正发生在了我的眼前，我明白您的强大，所以我才来想试着和您谈谈，能不能，再去救救一些人。
能救多少是多少，当然，不做也行，这是您的权利，我只是不想。。”
“你也知道不做是我的权利。”郑钦话语中没有一丝温度，完全没有之前治病救人的样子。
“但，但您救了那位男人，不也是因为您心底里的善心吗，您是善良的神明啊。”医生真诚地看着郑钦。
郑钦看着医生，刚想说自己不是神明的，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在医院说了，他是神明，但实际上他不知道为什么，很讨厌神明这个词。
“是吧，也行吧，但我救了，我希望你们不要感谢神明，而是要感谢我，神明为什么会是无所不能而又善良的统称呢？
他们只是强大而已，并非全都同我这般。”
“是，是的，善良的神明，才是那些医院里的人日思夜想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