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言观色,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她虽能明白要如何去做,但当她一眼瞧出那些人心思时,便没了继续说话的意思。
但为了不让母君,失望她只能勉强自己去做。
这四年虽被关在那地方,却能畅所欲言,让她开心不少,没成想就这般结束了,连能听她聒噪的人也不见了。
古惜有些沮丧,忍着没让情绪流露表面,继续做她的九公主宫殿。
“嗯”
她对河泽点点头,漱口起身,裙摆跟着小弧度晃动。
当朝还不曾出现专供皇子皇女读书的上书房,待皇子皇女们到了读书的年纪,皇帝会替其挑选一位教导大臣。
古惜身为先帝唯一嫡女,先帝十分看中,便是知道她体弱无法练武也并未放弃,待她到了读书识字的年纪立即将曾教导过自己的太傅安排给她,同时又安排了好几个其他大臣从旁协助。
呆在单独空间的古溪沉默看着她规整同太傅行礼,举止端庄优雅尽显贵女风范,与那个曾经在她心里吵吵闹闹的小姑娘判若两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听见这声叹息的古惜提笔的手顿了顿,她不露痕迹的左右瞟了瞟,确认殿中并无旁人,想到某种可能的她心下暗喜,不动声色的继续提笔答题。
终于将早课熬完,暂得休息的古惜佯装眼酸,取出贴身带着的铜镜往里一瞧,只见镜子里的自己微微抬眼,没好气瞪她一眼。
喜悦犹如洪水席卷而来,她抿着唇角不让自己笑出来。
小心将镜子收进袖中,古惜心情颇好,只觉得眼前素来严厉的太傅都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上了一天课,晚上还要同河泽一同温习,温习过后又让练了半个时辰的字。
沐浴过后,她终于可以歇息,待钻进被窝里突然精神起来。
从枕头后头取出夜明珠,古惜在被窝里找到提前被她塞进来的小镜子,笑眯眯的去瞧里头的那个自己。
“你没走,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傻笑一声,夜明珠的光亮柔柔洒在她的脸上。
“因为我是个文静的人。”古溪厚颜无耻的开口。
小姑娘啐了声,脸颊被闷的有些发红:“要不是我见过你欺负余小晖,我就信了!”
“他是个意外,我对其他人可有礼貌了。”古溪瞧着双眼亮闪闪的小姑娘,只觉心中越发难受起来。
“可我瞧你,对那位公子也不甚礼貌。”小姑娘反驳她。
古溪想了想她说的是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慕玉轩。
“那人惯会打蛇顺杆爬的,我敬他一尺,他未必还我一丈,说不定还客气受了……”
反正她说慕玉轩坏话多次,再说说也无妨,谁让他第一个世界的时候没安好心,她这个人可记仇了。
小姑娘面露惊讶,似是不信:“可我瞧他是位是谦和知理的公子,我以前不懂,现在想来,你待他似与旁人不同。”
古溪乐了:“你且说何处不同?”
小姑娘想了想:“你待旁人就像待小孩般懒得计较,但你待他,反而自己像个孩子,十分爱计较。”
古溪默然,那是因为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再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说得好,下次别说了。”古溪不欲与她提起慕玉轩,转移话题:“那你待河泽也与旁人不同。”
小姑娘略有茫然:“何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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