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桐回头看看自家毛驴,长长的耳朵,四条小粗腿儿,大大的眼睛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这么好的毛驴,身价竟然比不过一头牛,真冤。
毛驴仿佛听见了温桐的心声,仰天长嘶:欧啊——欧啊——
温小酒捂住耳朵,难听死了。
温大贵问完价钱,也算死心了,正打算走,一向乐于观察的温坛儿指着牛圈里一只小牛犊子道:“二伯,看,那只小牛好像受伤了。”
温大贵仔细瞧去,果然,这头牛的左前腿跛了,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个头也最瘦小,瞧着像是活不长了。
见温大贵突然关注起那头卖不出去的病牛,小贩忙介绍说:“这牛在来的路上不小心割伤了腿,您要是看中了,价钱好商量。”
温大贵摇头,可惜了,虽然牛很可怜,但买一头不能下地干活的牛回去,他还没良善到这个地步。
“二伯。”温坛儿拉了拉他的衣袖,像是有话要说,却没直接说。
温大贵俯下身凑过去,温坛儿才小声道:“我有办法治好小牛的腿伤。”
温大贵一听,眼睛亮了,也不想想温坛儿的话靠不靠谱,反正她说了能治好,那就一定能治好。
有时候,人们就是无条件的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既然受伤了,你也不好卖,我看这小牛犊可怜的很,便宜些,我带走。”
温大贵一本正经,开始讨价还价。
小贩一听,伸出四个手指头:“四两,正经的小牛犊要五两银子,我给您打八折。”
温大贵一听,皱了眉头:“这牛都不一定能下地干活,我买它全当给祖上积德了,既然你不想卖,那就没有谈的必要了。”
温大贵牵着毛驴抬腿就要走,小贩一听急了:“别走啊,我卖,我当然想卖,这样吧,再少一两,三两银子总可以了吧。”
“二伯,咱这头驴才二两银子,啥活都能干,咱没必要再买头牛了。”
温小酒作天真状,脆生生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呀,二伯,二婶可没说要买牛,您回去怎么说呀?”温坛儿也加了一句。
“我觉得咱这毛驴比牛好太多了,二伯,咱快回去吧。”
温桐跟前面两个假意劝阻的托可不一样,他说的那都是真心话。
温大贵一副被说服了的样子,最后看了眼小牛犊,摇头叹气,转身就走。
小贩一看,这是真要走了,一咬牙:“二两银子,这可比半价都要低了,您买不买给句准话。”
二两,已经达到温大贵的心理预期,虽然和驴相比,这受了伤的小牛犊逊色不少,可一旦牛犊长大,下地干活可比驴得劲儿多了。
最后,温大贵拿出二两银子交给小贩,一手牵着小牛犊子,一手牵着毛驴,高高兴兴回家去。
牛买到手,温大贵先是兴奋了一阵子,可快要走到村子的时候,开始慌了。
“二伯,您看着点路。”温坛儿见温大贵走路磕磕绊绊,专挑有石头的地方下脚,提醒道。
温小酒见状,偷笑:“二伯,坛儿姐说得没错,二婶应该还不知道您要买牛吧。”
温大贵一听,更发愁了,媳妇那里还好说,毕竟薛氏性格温和,平时有什么事也都是他做主,顶多骂他几句。
温大贵担心的是温达,买牛是件大事儿,他这可是先斩后奏。
这老爷子要是知道了,是个什么反应,他心里没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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