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私下里向温小酒打听。
温小酒皱着眉,一脸无可奈何:“我家院子里的晾衣绳都挂满了,实在没办法,只能晾在这里了。”
钱老六一听,行吧,等床单晾干了,就能继续看了。
可是过了几天,这床单是晾干收起来了,可又挂上了别的东西,而且总是刚好把胡阿莲给挡上。
钱老六很是无语,这家人到底洗了多少衣裳。
时间一长,盖房子这边也到了需要花精力的阶段。
没了胡阿莲的打扰,工人们干活果然专心多了,工程进度也快了。
这中间,温美玉来过一次。
把正在干活的二蛋引得魂不守舍,一双眼睛像长在温美玉身上一样,移都移不开。
温美玉被看得不自在,以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温小酒看着二蛋每天翘首以盼,一首王维的《相思》脱口而出: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抒发完胸臆还要加上一句,可惜啊可惜。
不过,二蛋也没干多久。
听说是他娘生了病,需要有人在家里照顾,所以就没再来了。
这边房子盖得热火朝天,那边酒坊的生意也日渐稳定。
虽然没有最初几日火爆,但每日都有四五百文的进账,大家也知足。
“小酒啊,总有人来问咱这儿除了美容酒,还卖不卖别的酒,我每次说没有,就像是把人往外撵,心里怪不好受的。”
晚上,冯氏坐在炕上,跟孙女唠了起来。
温小酒仔细思考一番,本来她是打算酿黄酒的,这不是家里突然要盖房子,把这事儿就给耽搁了。
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新房子那边也不用她看着,是时候酿酒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爷,奶,我那天跟二伯确认过了,该买的都买齐了。现在是十一月份,正适合酿黄酒,我想明日让大伯跟大虎哥留下帮我,我们酿酒。”
听说温小酒又要酿酒,温达和于氏都高兴的直点头。
“好啊,好,人够不够,让你二伯也过来。”
“大伯,大虎哥,加上爷,我,还有阿香姐,我们五个人,足够了。”
“行,我这就去跟大富说去。”
冯氏高兴的坐不住,下地穿上鞋就去了西屋。
第二日一大早,温小酒极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出来。
天冷了,本来就是起床困难户的她,这下更艰难了。
“快走吧,别让爷和大家等着急了。”
温阿香拍拍温小酒东歪西倒的小脑袋,替她把鞋穿好。
温小酒闭着眼被温阿香拉出门,一股冷风钻进领口,温小酒打了个哆嗦。
睁眼,外面又白又亮,有些刺眼。
白茫茫的,是雪,下雪了!
温小酒一下就不困了,不仅不困了,还立刻兴奋了起来。
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温小酒冲进雪地,脚踩在雪上面,就像踩在棉花上,走过的路,印出一串小脚印,可爱极了。
“小酒,小心点,别滑倒了。”
温阿香话音刚落,扑通,温小酒一个侧滑,摔了。
“哈哈哈,笨蛋。”
温桐刚出来,就见小酒摔了,指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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