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的发簪。
身为朝廷命官,自然知道凤钗是什么,它一出场,就代表皇后出现。
云长风忙跪在地上:“墨王妃,这真不关臣的事情,都是宋士书那老东西,寻死觅活非要把女儿给我。”
他喜欢女人,但也不是非宋南枝不可。
白衡推门进来,被雨水打湿的脸,更加冷了,他冷冷道。
“云大人,你年纪这么大了,积点德吧。”
他脑海中浮现出弱小又可怜的女子,得到这个消息时,该有多绝望?
被人强行穿上婚服时,该有多痛苦。
那四四方方的小轿子,却将一个渴望自由的小姑娘束缚住。
云长风反问道:“难道,白大人看上宋南枝了?”
白衡抿嘴,犹豫了几秒说。
“云大人,真是本官的本职工作。”
“白衡,你既然来了,就把云大人带走审问吧。”沈晚晚拿起凤钗,重新带回去。
迷迷糊糊拿了一个凤钗,也是缘分。
她忽然想起,要是太子登基,那南夏岂不就是皇后啊?
吖,谁懂啊,闺蜜是皇后,母后是太后!
夫君是大名鼎鼎的墨王,出个门都不需要亲自走路叭!
云长风愣了一下,随之,他哈哈大笑道。
“墨王妃,不要弄得这么严肃,既然你不愿臣娶宋南枝,那就不娶了呗,再说了,这是宋大人的错,你们应该去抓他。”
宋士书固然可恶,他怕死,将宋南枝推出去。
然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必定是云长风,要不是他威胁,宋南枝也不会有此遭遇。
白衡抱拳道:“回王妃,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如果真的如云大人所说,两人都没有事情,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确实如此。”
在古代,这长辈同意了,根本不需要当事人同意。
沈晚晚无比痛恨这一点,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但说出来,或许没有人会认可。
在这个封建的社会,想要改变,岂是一朝一夕?
“本宫,何时说这件事情了?”
“那您指的是?”云长风不停地回想着,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得罪了墨王妃。
似乎没有了,就算有,那也构不成犯罪。
沈晚晚嘴角勾起,目光落在云长风脸上。
“云大人满面红光,却因病告假,实则是想欺男霸女,你欺骗圣上,该当何罪?”
【6,学到了。】说着,系统就拿出小本本记下了几个字—‘别惹女人’。
要不然,哪儿都是你的错。
云长风结巴了:“这这这……”
白衡脸上浮现出笑意,他握着腰间的佩剑,浑身散发着威胁。
要是不跟他走,他就拔剑了。
“云大人,请吧。”
“好吧,我跟你走。”云长风知道自己躲不掉了,趁着两个人不注意,吃下一包药粉。
反正,也没事。
皇上不会在意这些东西的,只要他晕倒在朝堂之上,那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府邸,后门处。
这里离郊区湖水很近,下了雨,空气氤氲。
轿子停下,喜婆满脸不屑地说:“下来吧,你自己走进去。”
一个小妾还要拿架子,真是的。
好一会儿,宋南枝走下,她身上穿着玫红色的喜服,看着眼前的‘小门。’
“这…这不是狗洞吗?”
“哟,宋南枝,你来了啊。”云秋秋特地在这里等着她的。
毕竟,谁家的大小姐会在后门?
她看了一眼狗洞,讥讽道:“怎么?嫌小啊,你出身卑微,就应该钻狗洞,钻进去,就是我爹的小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