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云没说话，默默帮他收拾好书本放在一边，摸摸他的头，叹了口气。
“因为一旦哥哥不在，管理程氏集团的重担就落在你身上了，所以你也要学跟哥哥一样的课程。”
程余清抬头，“可是你为什么会不在？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
程锦云沉默了。
半晌，他笑了笑，抬手摸程余清脑袋。
“也是，我还在呢，小清用不着学自己讨厌的东西。”
程余清低头看书本，诚实地说：“也不说讨厌吧，就是学得比较崩溃。”
可能被逼迫地学习，他提不起兴趣。
“那算了，小清不用学了，一切都有哥哥在。”
程锦云看似坦然，实则还是希望程余清能学的。
程余清捕捉到堂哥一闪而过的期盼目光，内心纠结。
学，他痛苦。
不学，堂哥难过。
他思考了会儿，想了个折中的对策，“哥，我学，但得我感兴趣，主动提出时才学。”
“好。”程锦云一口答应。
只要小清愿意学就行，什么时候学都不要紧。
后面程锦云不再逼程余清学金融课。
程余清在程家过得很快乐，偶尔他也会提出要上金融课。
程锦云极其开心，立即联系知名教授教他。
自从不被逼迫学习后，程余清倒是提起不少对金融行业的兴趣，竟比之前学的还要透彻。
他断断续续也懂得不少金融知识，没毕业时，就能给程锦云提出不少建设性的建议。
程锦云听取他的建议，再融汇贯通他本身的知识以及员工的想法，进一步完善政策。
这些措举让程氏集团市值第二年同比增长百分之三十，程氏集团的员工福利也越来越好。
老板不在意地说。
“嗐，我们那年代圆珠笔都没见过几根，大多都用毛笔写字，写多了就这样了，没正经练过，勉强看得过去，不像你的，像有书法大家教过。”
“您谦虚了。”程余清象征性地吹捧了句。
他看了眼腕表。
时间不早了，一会儿乐为还得给阿奶送吃的，再晚会耽误阿奶休息。
“我们先走了，老板再见。”
“好，再见。”老板笑着冲程余清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