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话锋一转:“可是这岐黄之术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啊。没有一定的天资,恐怕连皮毛都无法参透。不知四皇子觉得自己的天资如何?”
淳于文洲面露不悦,这话的意思是说他天资愚钝吗?
拓跋鸿瞥了淳于文洲一眼开口道:“这人呐,得有自知之明,莫要惹人笑话才好。”
淳于文洲面色一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拓跋鸿一副鄙夷的模样:“看来四皇子这天资确实不行啊,我这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秦晗忍不住噗嗤一笑,让淳于文洲的面色更加难看。
慕容业琮堆起无奈,开口道:“四皇子,您莫不是恼羞成怒了吧?大家开个玩笑而已。”
慕容业霁接口道:“就是,四皇子应该不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吧?”
还没等淳于文洲有所反应,祁寰宇又来重磅一击:“四皇子,今日的藕可是好东西啊,对您的病很有助益。要不要在下帮您去采买一些?北齐可没有这个好东西啊。”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淳于文洲,面上一派讥讽之色。
淳于文洲紧握双拳,目露凶光,瞪着祁寰宇,咬牙道:“祁寰宇!”
祁寰宇不以为意,挑了挑眉,嘴角一扬。
慕容业霁好奇道:“什么病?藕能治病??”
慕容业琮抿唇一笑:“五弟,你都还没成亲,吃不吃的不打紧。”
拓跋鸿也是一脸好奇,询问道:“祁公子,藕有什么好处啊?”
淳于文洲怒目扫了几人一眼,杀气腾腾道:“祁寰宇,你可别忘了医者的本分。”
祁寰宇微微一笑道:“四皇子,您这话说的在下糊涂了,我如何不记得医者本分了?”
淳于文洲咬牙道:“你最好记得!”
慕容业琮轻笑一声道:“四皇子,您这话本王就不爱听了。祁公子一向谨守本分,怎么到你嘴里就好像医德有亏呢?”
淳于文洲冷哼一声道:“亏不亏的,他自己心里清楚。”
慕容业琮不依不饶:“四皇子,您可得把话说清楚,不能这样冤枉了祁公子。他父亲可是我们大周太医院的院首,您这样说,明显就是话里有话啊。”
淳于文洲打量了慕容业琮一眼道:“仁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掺和。”
“您是北齐皇子,他是大周子民,我身为大周的仁王,有责任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这已经不是你们个人之间的事了,如果他哪里做的不对,您只要把话说清楚,我定当责罚与他。可是您如今不清不楚的一句话,就定了他医德有亏,这话传出去,不是给我们大周的医者抹黑吗?”
“仁王,您何必在这里上纲上线,您要袒护他可以,但是也不能不分是非黑白吧。本殿下哪里说他医德有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