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想起之前跟伦纳德的调查结果,便向螺丝咕姆说:“对方可能闯入了办公室。”
螺丝咕姆依旧从容的说:“我理解你的顾虑。倘若对方曾尝试骇入黑塔的办公室,那模拟宇宙自己会成为她的下一个目标。虽然如此,瓦尔特先生,如果你不介意,请允许我为你们的调查献上绵薄之力。
如你们所知,模拟宇宙将暂时关闭在我和黑塔得出确切的结论前,它会一直被封锁,不被开启。是的,现在就是调查卡带的最后机会。我会凭自己在模拟宇宙中的殊异,为你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也是为了表达我单方面关停模拟宇宙的歉意。这是我的建议,请考虑一下。”
陈文又找到站在墙边的伦纳德。
“你、你听到了吗?我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啊!模拟宇宙要关停?那可是黑塔女士的重点项目啊!要是没了,她会怎么发飙我想都不敢想……等一下,这不会是我的错吧?要是我当时能阻止敌人入侵,,螺丝咕姆先生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悲观了。”伦纳德双手抱头,看起来十分自责。
陈文说:“每个人都有责任。”
伦纳德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说:“虽然很无情,但是你说得对……唔,好不甘心,总觉得我什么也做不到。”说着,伦纳德又抬起头,说:“但继续在这自责也没用。我们是为卡带来的,至少……得让这个事情有个结果。”
“听螺丝咕姆先生的意思,你接下来就要进入模拟宇宙内部调查了吧。我大概是没法陪同了。但我会待在办公室里帮螺丝咕姆先生一起监控系统内部的数据流。好紧张啊。我还是第一次接触这么大的工程。总之,我会为你加油的!”伦纳德拍了拍陈文的肩膀。
陈文又回到螺丝咕姆面前。
“史瓦罗先生,你准备好了吗?”见陈文来了,螺丝咕姆先生便问道。
陈文说:“我还有些问题。”
“请尽情问吧,我欢迎一切好奇与求知。”螺丝咕姆点点头。
“真的要关停模拟宇宙吗?”
螺丝咕姆说:“是的。除了刚才提到的一些原因,还有一些额外考量。我认为,模拟宇宙中的奇迹,应当拥有自行生长、萌发的权利,而不是由他人的意志加以干涉就像宇宙本身。黑塔越是殚精竭虑,就越是远离她所希望的宇宙。结论,日复一日的更迭,正在不断消磨她的才能。
我希望能帮挚友从这种状态中解救出来。但我也要指出,史瓦罗先生,这些都是我的一己之见。对于黑塔,你们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其实螺丝咕姆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如果人为干涉的宇宙就不是在模拟宇宙了。
“你说的巡海游侠是?”陈文问。
螺丝咕姆回答:“是一群随身带着天平的人,他们坚信宇宙间所有的公义须以个人的名义伸张。”螺丝咕姆回答。
“那写给宇宙的情书又是?”
螺丝咕姆嗤笑一声,说:“这是我的演绎中,最适合巡海游侠的表达。他们总是乘着歌声与号角,行于「巡猎」的命途之上,为偶遇的个体或者群体主持正义。献上美酒与诗章。但故事终有句点,他们也消失在聚光灯下了。很久很久。”
“能再讲讲朋克洛德的骇客吗?”陈文还想再多了解一些关于朋克洛德的骇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