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帝弓赐福,我是丹鼎司最好的丹士,雨菲是丹鼎司最好的医师,也许我们的确可以找到方法,让天缺者摆脱这永恒的酷刑。
......
最近这些时日,我和雨菲尝试了很多种方案,但都不太顺利。
其一,尝试用非侵入的方式来制造义眼。事实上,我的机巧臂就是这种技术手段来实现的,目前可以做到与常人无异。
理论上,的确可以用非侵入的方式来帮助一些视觉障碍的天缺者,但对于像我这样视神经发育不全的天缺者而言,非侵入式的确有些难以实现。
其二,尝试用托蝶幻境的原理来视物。托蝶幻境的本质,在于使用狐人信息素来制造出可控的幻觉,我们猜想,也许可以用他绕过眼睛这个光学信号接收器,直接将画面传送给大脑。
从结论上而言,他的确可以,但那些信号在我脑内无法形成有意义的图形,可以说,他让我第一次看到了颜色和形状,但我实在分不清其中谁是红色,谁又是圆形。
我们推测,这是因为托蝶幻境需要依托体验者的感官来进行造影,所以面对那些我从未体验过的感官,狐人的信息素也无能为力。
真奇怪,它让我看到了那么多的颜色,我却不怎么怀念那感觉。
其三,利用其它感官来诱发感官代偿,这是雨菲的点子。非侵入式义眼,的延申——将视觉信号转换为听觉,触觉,味觉,嗅觉信号,用其他感官来创造一套新的视觉。
我们制造出了原型机,但最大的问题在于难以轻量化。那几个传感器加在一起,比三个我都要重。背着它们走路都困难,更遑论测试了。
但我们还是做了很多测试,结论是,这套仪器显然更适合短生种,因为短生种的大脑具有更强的可塑性,所以感官代偿可以催生联觉——一种感官触发另一种感官的感觉,他们长期使用这套设备,的确可以真切地尝到,听到,或是闻到那些颜色,形状和距离。
但对于大脑可塑性较弱的长生种{如我}而言,这些感官并不能统一成一种新的器官,诚然,我现在尝到辣味,就知道测试积木是蓝色的,再闻到冷冽的气息,就能知道它是圆锥形的。可我依然没有真正地看到他们,更不知道蓝色究竟是什么。
虽然说这套仪器更适合短生种,但短生种可以直接用侵入式的义肢来解决大部分问题,根本用不上这种复杂的东西。
这些实验耗费了我和雨菲的大量时间和精力,而最终却几乎一无所获,甚至很难说,我们这些实验是否可以帮助到未来的学者。
很灰心,很无奈,很对不起雨菲。
唉......陈文看到这里,忍不住长叹一声,丹枢和雨菲的关系,并不只是照顾与被照顾那么简单,一个是最好的医师,一个是最好的丹士,她们在无数年中做了无数的实验,最终却无功告返。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这也都是足以让他精神崩溃的事情,然而她们俩却靠相互扶持,相互鼓励,一直走到了今天,这份努力是任何人都不能小瞧的。
陈文以为到了日记末尾,却看到后面还有记载,这之后她们还做出了努力吗.......陈文不禁感叹道,接着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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