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可是戴氏财阀。
“一琅气我和他爸给他退了原来那门婚事,闹脾气直接跑了出去。”
想起许一琅,吴允还是有些许难过的,从去年夏天到现在,他们一直都在找许一琅,但一直都没有找到。
不过吴允也没有因为许一琅的离去而乱了阵脚,许一琅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出去吃点苦头就能发现家里的好。
再加上许砚绝无继承家产的机会,不论许一琅怎么折腾,这家里的一切都会是他的,而吴允这个当家主母的身份,谁也动不了。
Amber目光瞥向郑榆,坐在她下首的男人因为尴尬,耳根已经红透:“言青玉长得那般好看,你们要去退婚,换了郑榆这个未婚夫,要是我也不会开心。”
“戴小姐您见笑了,我们讲究一个姻缘天定,阿榆这八字,和我家一琅非常合。”
许元守现在反倒开始瞧得上郑榆,他觉得郑榆不仅能够安宅,还能给公司带来运气。
这戴氏财阀的融资能来,元气集团能走出困境,指不定也能和郑榆的运气扯上点关系。
“嗯。”
Amber没再多说,就这样的家庭氛围,这样自以为是的父母,这样居心不良的未婚夫,她是许一琅,她也得逃。
“许总,眼前的价格战打了起来,你们在南城的政企关系如何?”
戴氏财阀虽然没有在南城做过生意,但和国内企业的合作也不少,自然知道政企是相辅相成。
“您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许元守能够成为南城首富,靠的还真不仅仅是钱:“这南城,依然是我许家的南城。”
“那就是靠山很硬咯。”也不需要许元守的回应,Amber已经心中有数。
其实就算输了,Amber也不在乎,她拍拍屁股走人就好。
但Amber不想输,输了久意味着她更难将许砚带回去。
F国
许一琅一身破破烂烂的穿着,蹲在地上殷勤地洗着画笔。
许舒禹坐在小板凳上欣赏着自己新鲜出炉的油画,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身侧殷勤的侄子。
“大伯,您看您缺不缺助理?”
害怕被捕捉到行踪,许一琅出国之后就没有坐过公共交通工具,靠着一辆山地自行车在欧洲四处寻找许舒禹的踪迹。
有钱他就一路向北,没钱就席地而坐,画几幅国画卖出之后,继续朝北走。
直到三日前在F国看到许舒禹,许一琅才算到达了此次旅程的终点。
“你画国画,我画油画,我们能凑到一块吗?”
许舒禹开口说了这三天来的第一句话,愿意开口还是因为今日这油画画的好,心情愉悦。
“大伯,您就可怜可怜您亲侄子,多少赏我一口饭吃吧。”
许一琅揉了揉自己的脸:“你看我这又脏又丑的,岂不是丢了您的面子。”
“为什么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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