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花钱买,就不算买的。这朵花压坏了,是小姑娘说不要的,你放心用吧!”姜暮烟解释的合情合理,北斗放心下来。
泰山用纱布包着花瓣,捣碎后直接连着纱布一起缠到北斗的胳膊上。
“感觉怎么样?”姜暮烟好奇地问。
她之前没有见过岩玫瑰,今天才知道,这种花的药用价值如此之高。
其实白色的岩玫瑰很漂亮,只是他们今天不能买白色的花而已。
北斗露出惊异地神情,“感觉清清凉凉的,伤口不痛了,还有些发痒,但是很舒服。”
“发痒是伤口在愈合,岩玫瑰真神奇。”泰山惊叹道。
姜暮烟放心下来,“既然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卖苞米的。”
他们在鬼市穿梭,兜了一个大圈,差不多把地形弄清楚了,但是却没有碰到卖苞米的流动三轮车。
陆希辰见街角有一间茶馆,道:“我们去那里喝茶,卖苞米的车是流动的,转一圈就回来了,等着就是。”
“行,我正好口渴了。”北斗不时用手去挠受伤的胳膊。
姜暮烟细心地发现北斗的胳膊都挠红了,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伤口很痒吗?”
“钻心的痒,感觉有很多虫子在爬。”北斗痛苦地说。
这里是鬼市,姜暮烟不敢大意,忙道:“泰山,把他的纱布解开看看。”
泰山解开北斗伤口上的纱布,看见皮肤里面有密密麻麻的虫子在蠕动,这些虫子正在疯狂啃咬北斗胳膊上的肉。
“怎么会这样?”姜暮烟有密集恐惧症,看见那么多虫子,本能的后退。
陆希辰俊眸浅眯,仔细回想鬼市规则。
“岩玫瑰虽然是小姑娘不要的,但不是我们从地上捡的,而是小姑娘给我们的。不可以接受陌生人送的花,如果接受了,一定要回礼。”他重复了规则。
“糟糕,我们忘记回礼了,赶紧回去找那个小姑娘。”姜暮烟立即回头,朝卖花小姑娘的摊位望过去。
“苞米,粘苞米,热乎的粘苞米。”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到一声卖苞米的吆喝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陆希辰当机立断,下令道:“卖苞米的车是流动的,卖花小姑娘的摊位是固定的,我们先去追卖苞米的车。”
他们没有立即去找小姑娘回礼,而是去追卖苞米的三轮车。
那一声声的“苞米,粘苞米,热乎的粘苞米”就像魔咒一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们追了一路,一直能听到吆喝声,就在附近,可就是找不到。
“要不分头行动?”姜暮烟试探性地说。
“你们俩一组,我和姜暮烟一组,一会儿在卖花小姑娘的摊位前会合。”陆希辰说道。
陆希辰一直牵着姜暮烟的手,生怕一松手,她就不见了。
夫妻俩在鬼市找了好几圈,不仅没有找到卖苞米的三轮车,最后连吆喝声都听不到了。
“好像跟丢了。”姜暮烟跑得气喘吁吁,小脸红扑扑的。
陆希辰将她额前汗湿的发丝顺到耳后,“不找了,休息一会儿。”
“好!”姜暮烟眼前一黑,人向前栽去。
陆希辰一把抱住她,将她带到屋檐下,喂她喝了一点儿水,她这才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