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律师，司法考试被称为“中华第一考”，通过率只有百分之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我又不是没考过，这么简单的东西，有什么好复习的。”陆希辰漫不经心地说。
姜暮烟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陆希辰居然说司法考试很简单？
她从大三下学期开始备考，大三那年的暑假报名，大四通过司法考试，然后被慕太太介绍到非凡律师事务所实习。
“也许在你看来司法考试不难，但是对我来说，真的不简单，我复习的时候，累得斑秃了。”她说道。
“你真笨！”陆希辰探究的目光落在她头顶。
姜暮烟立即捂住头，“我找到兼职的工作后，又重新长出头发了。”
想她一个女孩子，居然年纪轻轻就秃顶了。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去地府上班后，她的斑秃才重新长出头发。
“捂什么，我都看见了。”说完他淡定地补了一刀，“还是有点儿秃。”
姜暮烟回过头，气愤地瞪着他，“别以为你是我老……”
当她看到林非凡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后面那个‘公’字直接卡在喉咙里。
“老什么？”林非凡好奇地问。
“老师呗，难道是老公？”陆希辰冷悠悠地说：“我奶奶让我教她，她这么笨，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出来。”
姜暮烟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是是，让陆律师费心了。”
“希辰，你要好好教暮烟，别把她带偏了。”林非凡递给姜暮烟一个精致的包装盒，“师傅送给你的礼物。”
姜暮烟看到盒子上有一个车标时，瞬间明白了，“师傅，我跟你开玩笑的。”
林非凡笑道：“上次那个案子，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做亲子鉴定，客户可能会把财产全部留给跟他没有血缘的小三儿子。”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只是看到他儿子长得不像他。其实我挺讨厌重男轻女的人，提醒他做亲子鉴定，也只是可怜原配母女罢了，不是想帮他。”姜暮烟坦诚道。
陆希辰想笑，但是唇角一抿，把笑意给隐藏下去了，“你的眼神儿真好。”
姜暮烟假装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深意，满不在乎地说：“我这个人比较细心。”
“呵！”陆希辰发出一声冷嗤。
“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心理，你的确帮客户挽回了财产损失。你现在是持证上岗的执业律师，出去见客户的时候，自己有车也方便，有驾驶证吗？”
“有。”姜暮烟犹豫地问：“这车贵吗？太贵的车我养不起。”
林非凡笑着说：“一款网红迷你电动汽车，你在市区跑的话，每个月充电费用不超过100块钱，你绝对养得起。”
“有点儿心动呢！”姜暮烟伸出手，摸了摸车钥匙，“真的能收吗？”
林非凡说：“收下吧，你应得的！”
“几万块钱的东西，也值得你高兴成这样？”陆希辰发现姜暮烟挺容易满足的。
姜暮烟洋洋得意地说：“我沾师傅的光，混了一辆车，当然高兴。”
“眼光放长远一点儿！”陆希辰瞥了林非凡一眼，“告诉你那不值钱的徒弟，我姐的离婚诉讼，能拿到多少律师费。”
“我们能拿两千多万的诉讼费。”林非凡平静地说。
“什么？”姜暮烟惊地张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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