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刚刚伤了右胳膊,这才好了没几日,就又受伤了。”
陆承言放下笔,将折子收好,递给阿福,让他派人送到京城。
他转过头握住宋舒月的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吻,像是安抚。
“这次遇刺,十有八九是与长工失踪案有关系。”他将宋舒月抱在怀里,声音沉静,宽慰她道,“这都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我们回京吧。”
她的声音闷闷的,“这个案子必须要了结了。”
“好。”他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安抚的抚过她脑后的发丝。
次日一早,青栀苏荷在准备着收拾回程的行李。他们带来的东西不少,多都是送给宋柔一家的礼物,临走时带的东西也不少,都是宋柔给他们准备的。
苏荷同离山一起,到街市上买了好多东西,算作赠别礼,宋舒月亲自挑选了一支长命白玉锁,保佑平安顺遂的,送给了睿儿。
其他的便是买了先前同宋柔一起逛街她喜欢的那只金镯子,以及一些补身的药材。
原本宋柔不肯收,宋舒月好不容易才劝下,她这才收了一半,留下了白玉锁,将镯子给拒了。
宋舒月悄悄将她不肯收的都藏在了卧房里。
黄昏时分,一家人在院里吃晚饭,今日算是欢送宴,宋柔做了一桌饭菜,开了一坛好酒,迎着月色,气氛欢欣融洽。
宋舒月喝了两杯酒,面颊有些微红。
她伸手,捏捏睿儿的脸颊。
“下次再见睿儿,睿儿就是男子汉啦,要照顾好爹爹和娘亲哦。”
睿儿捧着葡萄汁,认同的点点头。
正说着话,院门被敲响,声音有些急促。
何霖起身去开门,院门打开,明晃晃的火光,门口站了一队人。
为首的是个清俊的少年,满脸的肃杀之气。
他视线越过何霖,径直落在了陆承言身上。
就是他。
“这位兄台,你找谁?”
“我就找他。”少年指指陆承言,神色冷然,“我妹妹被他害得重伤昏迷不醒,我徐家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徐公子,此事事出有因,况且是令妹强取豪夺,先绑架了……”
“用不着你告诉我!”少年猛的撞开何霖,径直走到陆承言面前,“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日我就要取你的命给我妹妹抵命!”
陆承言放下手中的酒杯,并未抬头看他。
宋舒月握了陆承言的手腕,起身,挡住少年的视线。
她的面颊微红,脸上却有不疾不徐的淡然镇定。
视线被切断,少年蹙眉看向宋舒月。
这应当就是那人的夫人了。
他神色微滞,脑袋懵了一瞬。
怎么……会这么好看的?
“徐公子,在南陆,是要讲律法的。”宋舒月开口,声音沉静清冷,如同寒露,“令妹强取豪夺,绑架了我,连夺人夫君的土匪行径都能做得出来,赖在我夫君身边,被土匪认错了人误伤了,此事是她自找的,这怪不得我夫君。”
“你、你有什么证据?”
他不擅长和女人吵架,张嘴想要辩解,半晌也没想到辩解的话。
“我就是人证,当日花会上,应当也有其他人看到了吧?令妹是如何骚扰我夫君。”宋舒月定定道,“大不了闹上府衙,看看府尹会不会向着你们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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