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子躺在那儿,没有了往日的活泼与顽皮。
黎尔挺不习惯的,眼眶湿润,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很心疼。
没有养宠的人体会不到这种心情,她是把莱卡当儿子养,看着孩子受罪,比她自己挨刀子还难受。
易憬尘沉默地抱着她。
他们需要等莱卡醒了,再留院观察半个小时,才能离开。
所以,等回到中心酒店已经夜深了。
黎尔起初还担心莱卡会应激,没想到,它醒来后精神非常好。
她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易憬尘还在陪莱卡玩儿。
狗子因为背上的伤,不能做起伏太大的跳跃运动。
易憬尘就和它玩儿抛球的游戏。
这种游戏莱卡平时都是拒绝的,因为太过无聊,如今也是不挑了,吐着舌头,和爹地玩的欢乐。
室内开了空调,易憬尘只穿了件薄薄的线衫,宽松的运动裤,盘着腿坐在地上,很居家的模样。
他的耐心十足,会在莱卡接住球时,毫不吝啬的夸赞,与它的小爪爪击掌。
莱卡的眼睛亮晶晶,脸上带着笑,转头看黎尔。
易憬尘也望了过来。
黎尔跟着他们笑了。
走过来,踢了踢易憬尘的小腿,“快去洗澡。”
下一秒
易憬尘抓住她细瘦的脚踝,“一起。”
“我洗过了。”
“再洗一次。”
“……”
不等黎尔反应,易憬尘就抱起她走进了浴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门再次被打开,黎尔依旧是被抱着出来的。
她累得指头都不想动,沾到床眼皮就合上了,困意袭来。
“睡吧。”易憬尘吻了吻她柔软的唇,关了壁灯。
又去看了看莱卡。
小家伙趴在地毯上,睡的香甜。
易憬尘走向阳台,点燃了一根烟,望着这座小城。
想到了白天的事。
那瓶印着梵文的酒,是谁送来的?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显然,那人似乎对他与黎尔之间的事了如指掌。
会对黎尔不利吗?
不过,眼下有个人倒是需要他解决。
易憬尘吐着烟圈,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在烟雾里,冰冷如刀。
胆敢伤害他儿子的人,就是在找死。
这座小镇的夜生活丰富,每条街都有两到三家小酒馆。
“不喝了、不喝了……”
阿平摆着手,朝桌上扔了五英镑,“明天再约,我先走了。”
一起喝酒的同伴,不满地抱怨,“每回AA这家伙都少给钱。”
“就是,下回不带他玩了。”
阿平听着这话,混不吝的笑了,掏掏耳朵继续玩前走,一副无赖样。
在利兹的华人分三种,有钱的是移民,另一种是公务派遣。
像阿平他们,则是偷渡过来打黑工。
因为没有像样的手艺,也不愿意吃苦,只能干些小偷小摸的活儿。
有时候一单能赚个大的,他便拿着这钱挥霍,碰到颗粒无收,就蹭同伴的酒喝。
白天在中餐厅,他就是去蹭饭了,不仅没吃饱,还被那两条眼镜蛇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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