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先生，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过来找我的外孙说说话？”
因为有了熟人在场，李森的态度也硬朗起来，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度。
“可以，可以。”苏信柯心虚，暗道李森果然是听到了。
果然，谁被说成精神病都会生气，更何况那个人是李森。
“李先生，我没别的意思。”
苏信柯想开口解释，但他发现所谓的文字说出来竟然那样单薄。
终于，在李森阴沉的目光中，苏信柯选择了离开。
走的时候还不忘给秦晏霆使眼色，让他不要语言刺激李森。
这一幕被李森看到，却以为他们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
那他还要不要找秦晏霆求助？
“怎么了？”
秦晏霆率先打破沉默。
在他的认知里，事出反常必有妖，而李森绝对不会是那种没事过来看看他的人。
李森盯着秦晏霆，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
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这小子除了对兰心冉有点丰富的表情之外，对谁都是一副死鱼脸。
“你们刚才聊什么了？”李森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没什么。”
李森急了，“真没什么还是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应该是，不能跟你说的吧。”
秦晏霆想到苏信柯的嘱托，难得的心善一次，对李森选择隐瞒他们的谈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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