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比较了解李森的，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就可以为所欲为，但若真的招惹到李森，那下场也会格外凄惨。
“你觉得秦晏霆怎么样？”
李森突然开口。
路易心下大骇，不明白李森忽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是问他关于这件事的利弊，还是李森已经有了主意要把继承人之位给秦晏霆？
“他……”
路易斟酌了一下措辞，“做事挺果断的，而且有脑子。”
李森点了点头，“还有呢？”
“抱歉，我对他了解的并不多，毕竟他是从华国发展起来的，您可以问问苏信柯，他肯定会知道的多一点。”
李森明显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也并没有责备路易。
毕竟跟秦晏霆接触这么长时间，连他都弄不清楚对方是怎么想的。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偏偏秦晏霆做事一点尾巴都不留，就算他有心敲打，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但，秦先生的身份有些尴尬。”
路易壮着胆子说道，把秦晏霆和南屿的关系放到了李森面前。
这一点，李森早就知道。
原因种种，虽然他欣赏秦晏霆的能力，却不想给南屿做了嫁衣。
见李森闭目不言，路易也猜到李森肯定知道的比他更多。
多说多错，他选择闭嘴。
在李森的态度没有定论之前，他谁的坏话都不会说。
路易自以为睿智，却压根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早就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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