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掌柜的求饶,沈符弦已经抱着禾竹离开了。
禾竹委屈死了,一路上都在诉说自己的苦楚。
“阿弦,呜呜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这辈子都要在那里打工了。你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这简直就是虐待!不仅不给我浇水,还不给我晒太阳,还要逼着我打工!”
“最过分的是那些客人,他们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要摸我的叶子,差点把我薅秃了!”
沈符弦忽然觉得便宜那个掌柜的了,折回去,一掌劈碎了饭馆的屋顶。
有人撑腰,禾竹顿时耀武扬威,冲着掌柜的说:“虽然我只是个盆栽,但我是有靠山的!”
沈符弦低着头,将灵力注入到盆中,禾竹叶片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在恢复。
没一会儿功夫,禾竹就像重获新生,得意地挥着两片叶子,“哇哦,我好了,谢谢阿弦,阿弦真厉害!”
沈符弦轻笑,“自己乱跑,还怪我不要你。”
说起这个,禾竹更是委屈了,“你都不要我了,不愿意跟我成亲,我留在顶楼还有什么意思,算了算了,我还是走吧。”
她说完就跳走,慢慢地往街边角落里移,沈符弦两三步就追赶上了,弯下腰再将她捧起来,谁知道她居然躲了过去。
“你别抱我了,我只是一个没人爱的盆栽,尊上高高在上,自然是看不上我的。放心好了,离开尊上,我定能过得很好。”
“被人抓去当打工,这叫过得很好?嗯?”沈符弦挑了挑眉。
禾竹一愣,竟哑口无言了,趁这功夫,沈符弦眼疾手快,再次把她抱进怀里。
“乖乖的,跟我回家。”
“我才不要,除非尊上答应我,等我修炼成人,就跟我成亲!”
“好好好,答应你。”沈符弦的语气满是宠溺。
那一刹那,沈符弦对未来了有了从未有过的期待。
或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吧。
但比起与她成亲,他倒是更希望禾竹能一直平安。
禾竹一向不是个能憋住事儿的人,回到沽南楼后,立马敲锣打鼓,四处宣扬,声称自己即将与沈符弦成亲,吓得顶楼一众下属,排队去劝。
“尊上,与一个盆栽成亲,这未免太荒唐了,传出去要被人笑话的,您三思啊。”
“是啊尊上,她只是个盆栽,哪里配得上尊上?再说,要结婚也得找一个能生育的,好培养出后代,继续守护沽南楼。”
“她连人形都修炼不出来,如何生育?不行不行,这太荒谬了,尊上莫要乱来。”
沈符弦面对众人的劝说,竟头一次起了逆反心理。
难道他就该守护沽南楼吗?这又是谁立的规矩?
禾竹为沈符弦感到不公平,反驳道:“阿弦又不是非得守护沽南楼,凭什么要他守护?你自己怎么不守?再说,盆栽怎么了,我迟早会修炼出人形的!”
禾竹才不管这些人当的什么官,在沽南楼又负责什么事务,她只知道,谁阻止自己和沈符弦成亲,谁就是敌人,她要通通打倒这些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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