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太蠢了。
不过白疏现在定力也很强,说话也是可以不带情绪,“颁奖礼的事情,你记得和其他人商量下,有了结果早点通知我一声,我好和徐先生讲。”
周时很不开心,破小孩儿就没有其他讲的了?
明明他上了热搜,就连余杭都打电话问了,怎么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他人可能不会通知白疏,但是秦偲肯定会,所以白疏一定是知情的。
知情还不吃醋?
周时叉子卷着意面,“你在徐家都做些什么?”
“当助理嘛,什么都做点,徐先生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去做什么,没有资格去对工作挑三拣四。”
白疏的话里有话,因为她选择离开,所以她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
周时不肯就这样结束话题,“脏活累活也干?”
这话问得……
周时出口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要是白疏不多想,周时都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果不其然。
白疏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刚才的淡定完全不见,看向周时的目光难以置信。
什么叫脏活累活?
有些脏活累活白疏的确干过,但是周时显然不是白疏想的这个意思,明显是意有所指。
生意场上的脏和累,说的是活,还是人?
白疏愣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她算得了什么,她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周时。
一切都是自找的,蓉城里的流言蜚语,她也解释不了。
信任这个东西,真是没法解释。
如果周时不信她,就算白疏说上一百句没有,也没有任何意义。
和白疏怀疑周时和其他女人,是同样的道理。
白疏笑笑,“替别人打工,身不由己。”
她不想解释了,就由着周时自行领会吧。
周时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做生意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我问的是这个。”
“嗯,我没多想。”
白疏岂止多想了,那是想了一万场剧情。
“徐春江为什么不对外公布你们的关系?”周时紧接着,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白疏知道周时今天的饭,是很不好吃了。
“他有自己的考虑,我也有我的顾虑。”
白疏彻底放下叉子,不再进食,反正不是周时做的也不好吃,专心等着周时问下一个问题。
周时微笑点头,“如果颁奖礼的事情谈成了,我会给你一笔酬劳。”
“你觉得我会要你钱?”
“那你觉得,你不收钱,我会去谈这个事?”
两个人谁也不让谁,就那样僵持。
最后还是白疏败下阵来,“你实在要给的话,就把这笔钱用我的名义捐出去吧,给那些没父没母的孤儿。”
以前白疏把财力看得很重,但是去了徐家之后,才知道钱不是唯一的标准,也不是最重要的标准。
有些人一张嘴,一张脸,就可以换来大把资源。
而有的人拉着一皮箱的钱,也有很多办不成的事。
所以实力匹配不匹配,钱不是最重要的。
在白疏有了一点经济实力后,她也不再像个守财奴,而是想帮一些和她有相似童年经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