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奎年和周轶笑着的脸僵硬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后来兄妹俩又整齐地说了一句:“爸爸,妈妈新年快乐!”
周轶眼里有泪光,接连点头:“唉,唉。”
秦奎年则是哭了,他眼里的泪夺眶而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就从口袋里掏钱给红包,他兜里的钱不少,他也没来得及细数,就胡乱地塞进了颜熙的手里。
周轶则是给了秦砚一个大大的红包,那年初一,四个人在客栈的门前拍了第一张全家福,从那年之后,每年都会拍。
客栈大厅挂着的全家福,是秦砚去消防站前,最后一年在家里拍的,他有六年没有回过家了。
颜熙回忆着这些幸福的往事,眼睛也有些湿湿的,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
邵风知开着车:“最后结果是好的就行,中间虽然坎坷了些。”
“也不是很坎坷,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我亲生父亲也对我很好,我还是拥有很多爱的。你都在听我说,你说说你呗。”女孩子将话题转换了。
邵风知苦笑了一下:“我吗?我的经历比较简单了,我小时候是跟着我爷爷长大的,我外公外婆还有奶奶去世得早,老一辈就我爷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那你爷爷现在在哪里?”
“他也去世了,在前两年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就去世了。”
颜熙抿着嘴:“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永远在我的记忆里,他是占据我童年记忆最多的人。也是我的骄傲,我走上修复这一条路是因为他。”
邵风知在说出这些话时,还挺意外的,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职业选择和爷爷有关。从小身边的人都以为他会选择和父亲一样的职业,成为一名建筑师。
他爷爷奶奶是晚婚,父母也是晚婚,所以他出生那会儿,家里的长辈不多。邵爷爷很喜欢他,因为在他出生那年,原本被疾病缠身的老爷子,身体莫名就好了。
邵爷爷和谭教授是同事,他们住在蓉大新校区那边的教学区,其实蓉大新校区也不是新校区,只是在近几年,那边新修了好些房子,看起来环境会比老校区要好很多。
蓉城大致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加上一个新区和一个开发区。邵博文和顾晚意住在西区,儿子刚出生那年,平日里很难见到的邵爷爷每天都会坐车过来看孙子。
那会儿邵博文一年四年几乎都在外面,顾晚意忙着教学生,老人家不放心请保姆就自己抽时间带娃。在邵风知三岁的时候,就直接搬到了爷爷家,跟着他一起生活。
那会儿爷爷会在院子里的树下,摆一张大桌子,然后在桌上会摆着很多工具,有锯子,尺子还有很多木头。
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阳光会从头顶的树缝中漏下来,斑驳的光经过过滤会很柔和。
爷爷会拿着那些小木头给他变各种各样的玩具,只要他把玩具带到学校,同学就会爱不释手。在那会儿,修复的种子就这样向阳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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