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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府门口剑拔弩张,不远处宽敞的大道上凉风徐徐,路边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树枝摇摆起舞。
季子曦的实力虽高于凤婺但和拦着他的乾离差了一大阶,又因白玉骨扇被毁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臭着脸怒瞪这两个不请而来的家伙。
而被邀请来季府做客的寒珂因为想救垅若夕被凤婺打成重伤,此时无奈靠在了路旁的树干上暂歇。
趴在地上腰伤严重不能动弹的垅若夕衣衫破碎蓬头垢面,可面对眼前不利于自己的形势,还在努力的匍匐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这会是后悔不迭,早知寒珂会这么没用,她就不会作死傻傻来赴约。
更是没想到凤婺在季府门口就敢对她下杀手,更奇怪的是季府外这么大的动静,季家竟然没有人出来管一管。
凤婺见乾离和自己统一战线,也就狐假虎威以令人窒息的脚步慢慢走近垅若夕:“不如我俩趁此机会好好算算前仇旧帐吧。”
“不不……”垅若夕一听到这诡异的说话调调,就好似见鬼一样,十指抠进泥土里,手背青筋爆出,极力拖着下半身往前爬。
“不吗?”凤婺嗤笑出声:“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做过很多丧良心的事,那在做之前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否决呢?”
凤婺和垅家有仇,但也没想明面上撕破脸,本着暂时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大道,可有些人总是喜欢找存在感,一次、两次地犯到她头上,她又不是好脾气的总要让这姓垅的长长记性。
垅若夕眼泪湿衣襟,一抹鼻涕流了下来,沾到了她苍白的唇角冰凉胆寒,下意识的抬肩膀去擦,下一幕涕水糊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她作为垅家受宠的嫡系要受这种羞辱?
她只是想让自己活的更出彩而已,为什么自从凤婺出现后曾经光彩靓丽的她,如今这般狼狈。
垅府现在嫡系和旁系之争闹的不可开交,她只是听从寒珂的建议来季府找和垅家嫡系交好的那位族老帮忙,可谁料到凤婺会出现在这里,她只是一时没有压制住仇恨的心理,想借季子曦之手联合杀了她。
但是苍天不遂人愿:“啊……”
垅若夕心中愤恨,瞳孔渐渐染上了一抹血红,她要凤婺死,要她的帮凶也死,心念一动右手中多了一颗似煤球的东西。
垂首抬眸间“咯咯~”阴笑。
我靠~凤婺看垅若夕快意狠辣的眼光,原本还想要上前的她意识到垅若夕手中不知名的东西应该很危险,立刻退后几步。
可还没等她停下,就听到乾离惊呼:“是【灭天炮】,快跑!”
说完乾离先嗖~的一声,就如离弦的箭矢般,将灵力灌注于双足飞跃而起,只在眨眼间已经到了几十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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