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听着杜丽惊诧的疑问，没着急回答，而是拿起了第二款产品。
接下来其余三人轮番出现了和杜丽一般震惊的模样。
莫凡同样是通过观察、嗅觉和试用，将他们的产品成分和功效一一道出。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已经很离谱，而莫凡却对四款产品都完成了相同的操作。
这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颜氏集团的商业间谍已经强大到能悄然无息在他们四人不同的就职公司中拿到最为机密的研发资料。
第二就是莫凡具备接近超自然的识别能力，只靠这短短时间就能弄清楚他们产品的草本成分。
陈国锋在一旁看着四位同来面试的同行不像是演戏的模样，一时也来了兴趣。
他根本不相信莫凡具备这样的实力，冷笑一声从自己的文件包中拿出了他自己的产品。
“这是我在私人实验室中做出来的样品，即便是我的公司也没有这款样品的资料和数据。来吧，看你还能不能演下去。”
陈国锋重重将自己的样本摁在莫凡的桌子上，就等着看莫凡出糗了。
莫凡只是微笑，轻轻拿过陈国锋的产品，扭开瓶盖发现里面是和颜氏护肤膏类似的膏体护肤品。
同样是仔细观察之后闻一闻，然后涂抹在手上使用。
这才刚涂开一点点，莫凡已经笑了，这家伙是试图仿造颜氏护肤膏啊，只可惜颜氏护肤膏的重点在与药性的搭配，陈国锋只是按照配料表是抄袭不出来成品的。
莫凡放下手中样品刚要说话，但陈国锋见莫凡这次涂抹到半途停下，以为莫凡是放弃了，抢先插话说道：“哈哈，放弃了是吧？不得不说颜氏集团的商业间谍挺厉害，居然能把他们四家公司的产品资料都偷出来。要是我带着在公司实验室开发的产品过来，指不定也会被你唬住，现在你没辙了对吧？”
陈国锋得意洋洋地说着，莫凡却根本不理他，自顾自开口说道：“灵芝、百合、白芷……”
这个方子在座的人都很熟悉，因为没有研究员不去研究如今当红的颜氏护肤膏的。
其他四个面试者还好奇莫凡为什么要背诵颜氏护肤膏的成分表时，却发现旁边陈国锋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们都是医药学相关的博士学历，聪明得很一下就猜到了真相。
陈国锋拿出来的样本，肯定是陈国锋自己私下模仿颜氏护肤膏做的样品了。而结果很明显，陈国锋以为莫凡一定猜不到这样本是什么东西，但莫凡就是做到了。
“你这家伙，难不成练的是狗鼻子不成？”陈国锋都忍不住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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