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要是变丑了，你还喜欢我吗？”
可惜他得不到回答。
三年内，他一心要变强，根本不管身体，当时白九凝与绛云同归于尽时，他就伤了气血。
这些年，他一直想着怎么早些找到白九凝。
要不是知道白九凝还活着，他可能早就随着她一起死了。
哪里还有心思管自己。
此时的他倒有些后悔了，当时三位师父说过，只要他有心，并没有逆转的可能，只是他根本没有这个心思。
好在……
他现在足够强，足够保护阿凝。
只是这一头白发……
变不回来了。
也不知道阿凝会不会嫌弃他，会不会觉得他变丑了？
北辰临渊又低下头。“要是嫌弃我丑，想要离开我，我就……”
然后就对上了白九凝睁开的眼睛，但是显然她还是醉的。
她看着北辰临渊，还有些迷茫和不清醒。“狐狸精，你还没有睡啊？”
“怎么还是人形啊？”
北辰临渊看着白九凝坐起来，就这样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很是亲昵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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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却是下意识的，习惯性地喜欢他，想靠近他，想和他亲昵。
“我怕我恢复原形，会吓着你，你就会不喜欢我了。”
北辰临渊任由她这样搂着脖子，却问得一本正经的，又看着她很想答案。
“不怕，我胆子不小。”白九凝觉得有些口渴，舔了舔嘴唇。“狐狸精，我有点渴了，想喝水。”
“要是我真的变丑了，又变不回来了，怎么办？”北辰临渊故意不去管她的后面一句话。
而是继续问她。
“有多丑？”白九凝皱眉。
“不知道有多丑，要取决阿凝的观感。”北辰临渊摇头。
他展眉微笑，清隽动人，慢慢靠近她，紧抿的薄唇逸出淡淡的笑意。
“我不嫌弃你。”白九凝拍了拍他的脸，安慰道。“虽然你长得丑，但是你不错，咱外表丑，但是内里善良就好。”
可是北辰临渊很想告诉她，他的内里也不见得有多善良。
白九凝口渴，想喝水。
她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
醉得乱七八糟的脑子，也想不清楚太多事情，只是顺从本能。
“而且你笑着也挺好看的。”
夸就这完事了，夸完就有水喝了。
白九凝的脑子不清醒也不得不说，挺聪明的。
北辰临渊愉悦地笑了。
“不行，你就多笑笑。”白九凝傻傻地回答着。
“好，都听阿凝的。”
北辰临渊就着白九凝抱着他的动作，侧身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杯茶，却没有立马端过来给白九凝。
而是自己喝了一口。
“阿凝自己来喝。”
要是清醒的白九凝一定知道这个人在吃她的豆腐、占她的便宜，可惜醉了的白九凝却感觉不出来。
只是觉得口渴。
所以自己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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