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森川慎一摇着头,不断后退,他惊恐排斥,而试图自欺欺人的表情也落在众人眼里。
“你的母亲,是被你那个冷血的父亲推下楼的,而一直默默喜欢着那位‘秘书小姐’的管家先生,选择了做伪证。
就像在他发现第一任夫人之死有问题的时候,所做的一样。
真是廉价的喜欢,或者说……”
土井琉太扶着墙,拒绝了毛利小五郎的帮助,自己站了起来,盯着森川慎一那枚胸针道:“或者说,他是把对你那位母亲的赎罪心理,全部转嫁到了你身上。
就算森川信雄因为我姐姐,有挽救集团下滑的设计部的价值,而选择暂时不拆穿真相,管家也不会允许,你的‘污点’继续留在森川家。”
“咳咳,你刚才说,我,咳咳,我母亲的死有问题,咳咳咳,是什么意思?”
在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土井琉太说话时,森川百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她用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撑着地面,在两位女子高中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土井琉太根本没有搭理下,继续对似乎已经全面崩溃的森川慎一道:“姐姐曾把自己比作荆棘鸟,但直到鲜血流尽而亡,也没有达成‘歌唱’一次的愿望。
我第一次看你戴那枚胸针的时候,就认出那个设计是根据姐姐上学时自绘的稿件做成。
那不是什么栖息在枝头的鸟儿,而是将要奋不顾身被刺的荆棘鸟。”
“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土井琉太,我在问你,我母亲去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呵,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刚被包扎好的森川百音不顾疼痛,就目眦尽裂地要扑过去挠土井琉太。
眼看着又要打起来了,众人赶紧该警戒的警戒,该拉架的拉架,浅雾奈亚子忽然想到什么,也放弃了立即脱身的想法。
她忽略了自己仍然被安室透抓着的胳膊,看向土井琉太:“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了解森川家所有人的性格和习惯,知道可以怎么把他们的死亡设计成意外。
但是,所谓‘意外死亡’并不完全是你为了脱罪而设计的,一定还有别的意义。
你在侦探们全部抵达这里后,才把计划付诸行动,是因为你需要借名侦探的口,将当年的事公之于众……
但你没能忍到最后,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干脆点儿呢?”
土井琉太深深地看了一眼浅雾奈亚子,才道:“我可以说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但作为代价,我也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浅雾奈亚子皱了皱眉,暂且答应了下来。
【这边看起来还要好久的样子喵,要不我先去找那只怪鸟和小鬼?】
小右蹭了蹭浅雾奈亚子的脸颊,她却默默传音拒绝了这个提议:【不用了,这里可能还有其他东西在活动,不要离开我身边。】
土井琉太收拾了一下心情,先是把第一任夫人的事情说明了一下。
结合管家那晚醉酒后,在海边礁石的絮絮叨叨,还有他偷偷找到的,曾在森川家工作的佣人的说法,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