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被冰冷的墙壁严密拦截,四周的空气似乎凝滞在这个紧迫的时刻,周围的寒意透过每一个细胞,直逼心底。
路明非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从头顶涌来,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回响,脑中闪过的念头千丝万缕,仿佛随时都可能破裂。
芬格尔的脸上挂着些许凝重,那张一向嬉笑的面孔此刻却显得有些僵硬,唇边的笑意也被逼迫成了寒霜。
“贵客?谁呀?”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冷空气似乎在他的皮肤上划过,带来刺骨的疼痛感。
“漂泊者。”莫德古德的声音如同冰雪中刺破空气的利刃,清晰而毫不掩饰。
“我知道你们要做什么,毁了这里,杀了我。但就算是杀了我,后面还有迦厄姆,甘拉提,甘拉狄,主人的领域还在扩大,而你们的时间却不多了。”她那冷静的语气仿佛让周围的温度骤降,压迫感倍增。
四人默契地交流着,脑海中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共识,冲着漂泊者来的。
苏恩曦带着些微的挑衅笑意,轻声诱导道:“既然漂泊者是贵客,那不是更加以礼相待,要当礼物我猜漂泊者不会想见到冰雕人。”
莫德古德微微点头,声音中透出一丝意外的赞同,“有道理,但是主人选择了你们作为嘉礼,主人的礼物最珍贵的死亡将由我奉上。”
芬格尔的神情却因为这冷酷的宣告而变得更加无奈,摇头叹气,努力地溜到最后头,他那张笑脸犹如一面失去光泽的铜镜,透露出些许的苦涩,“尊敬的酒德麻衣师妹,她就交给你了哈。”
“欸?我可不是你师妹,再怎么说我都毕业了。”酒德麻衣扫了扫芬格尔那副不成器的模样,神情变得几分认真,黑色的秀发被扎起,脸色多了几分认真。
芬格尔却嬉皮笑脸地插话道:“怎么可能有人比我的还老呢?我可是足足留级了八年!”
一句话如同寒风刺骨,瞬间将酒德麻衣的气势削减了大半,原本充满自信的表情在瞬间凝固。苏恩曦微微眯起眼睛,透出一丝警觉,“你到底是来加油的还是来添乱啊?”
路明非心中一紧,感到一阵不安,他与莫德古德的目光在空中交错,随即浑身打了个冷颤。那股冰冷的气息如同寒流一般,令人窒息,仿佛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靠近芬格尔。
“咱们这样真的好吗?”俩人低声咬耳朵。
苏恩曦则拉扯着他们的衣服,急促而认真,“咱们也开始做正事了。麻衣能拖延的时间不多。”
她继续说道,“炸弹的存储量足够炸开一条路,但前提是莫德古德的冰墙不会出现。”
“这意思是必须有人要拖住她?”路明非的声音略显犹豫,他心中开始盘算着可能的牺牲,仿佛那种选择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没错。”苏恩曦直视着正在与麻衣纠缠的莫德古德,似乎在分析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