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架庞巴迪Global Express XRS在首都机场的跑道上轻盈着陆,一抹不寻常的黑色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这架从香港起飞的私人飞机,以其纯黑的涂装在众多飞机中脱颖而出。飞机刚刚停稳,舱门便迅速打开,仿佛不愿在地面多做停留。
逆着大风和初升的朝阳,一位贵宾优雅地跳下飞机,完全无视了常规的舷梯车。
令人震惊的是,尽管从两米多高的舱门跳下,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脚上穿着三英寸的高跟鞋,手中挎着大号的LV旅行袋,她的出现,就像是一场时尚秀的开场。
然而,北京的家人们可能无法理解,这位刚下飞机的女士,提着大包小包的LV购物袋,转身就被突如其来的怪物围攻。幸运的是,她得到了冥照的帮助,从这场怪物的杀戮狂欢中迅速抽身,朝着航站楼的方向疾走。
苏恩曦,她的接机人,并不是战斗型的角色,而且...麻衣在赶往停车场的路上,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针在逆流与正流之间疯狂摆动,磁场的剧烈变化,以及那些在不经意间机械变成怪物捕食人类的恐怖场景,苏恩曦的能力大概也受到了影响。
在贵宾通道外,加长悍马越野车的轮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硬。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打破,司机和保镖已经倒在了暴动的残像潮中,他们的身体扭曲,血迹斑斑。残像们,这些由机械变异而成的怪物,正用它们的爪牙疯狂敲击着悍马的防爆玻璃,每一次撞击都让玻璃发出濒临破碎的呻吟。
苏恩曦蜷缩在车后厢的私人空间里,她的手指在电子设备上飞快地敲打,试图发出求救信号,但干扰效果让她的努力化为泡影。42寸的液晶屏上,白花花的雪花点跳动着,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
“嘶...可恶,跟这群无法沟通的怪物打交道真不容易。”苏恩曦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她的头皮发麻,从沙发底座里掏出一把格洛克手枪。作为一名更习惯于操作电脑而非枪械的后勤人员,她此刻却不得不面对这些冷血的怪物。
车门在残像坚持不懈的攻击下终于被撞得稀巴烂,它们探进来的爪牙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死亡的威胁。苏恩曦紧握格洛克,对着这些爪牙射击,子弹与金属的碰撞,飞溅的金属碎片和火光迸溅出来,照亮了她苍白的面容。车顶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蹦跶,几下后一支镰刀划破车顶刺了进来,距离她的脑门仅几公分的距离,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
所有的退路都被不死怪物阻断,现在她如同瓮中之鳖。她用格洛克攻击着那些试图靠近的爪子,但那些生物似乎没有危险和痛觉的意识,越积越多,而她手中的弹夹快被清空了。死亡的镰刀一把架在她的脖子上,究竟是先被两面包夹芝士,还是被乌鸦坐飞机上面的镰刃刺中,还是不停撞击后车的看不见的怪物所杀害,她无从知晓。
在极度的思考和危难降临中,甚至去前排开车逃离都成了奢望。司机保镖就是在打开门下车等候的一瞬间被杀死,那迸溅出的血肉混合着血液在攻击之下模糊不清,而那些残像顺着口子就爬了进来。
来自头顶的打地鼠声越来越近,她手中的格洛克弹夹全部打空,最后的自保手段也没有了。
就在这危难的关头,一抹身影出现,随着刀刃的舞动,怪物体内的机油被一同释放,喷洒在车厢内,形成了一片粘稠的黑雾。
是漂泊者!
这些黑雾不仅模糊了视线,还带着刺鼻的气味,但漂泊者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她的刀刃依旧精准地找到怪物的弱点。
漂泊者的每一次攻击都直指怪物的要害,刀锋穿透金属和血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怪物的嘶吼声逐渐被刀刃切割的声音所取代,残像怪物的残骸开始堆积。断裂的肢体、破碎的外壳,以及从内部泄漏的电线和机械零件,这些残骸在车厢内形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而漂泊者就在这狼藉中舞动着她的刀刃。
当一支镰刀几乎触及苏恩曦的额头时,漂泊者的刀光及时出现,将那致命一击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