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们面面相觑,皆是不敢言语。
都怪曹贼啊!
他们躺的好好的,偏偏出了个曹秀。这家伙卷的简直不像话,一下子就显得他们极其昏庸无能。自然他们对曹秀现在是都相当的很不爽,就想着找机会给他使袢子,好好杀一下他的威风!
“尔等可知栎阳县令是如何做的?”叶腾面露冷意,“他申请了三万钱,老夫今日方才批复带来。而他却在数日前就已着手,所耗钱粮皆是暂时由他所垫。正所谓兵贵神速,县令为一县之长,本就有一定的自主权。若是事事都要申请等候,那什么时候方能把事做好?”
叶腾并非是鼓励这票家伙无脑效仿,而是要他们动动脑子。就比如说修厕这事,他半个多月前就下了文书,让他们尽快效仿搞定。
三五天后,他们就送来了文书。大概就是经过他们计算,大概需要多少钱方能办成,希望叶腾批准。他当日批复后就开始走流程,结果这几个家伙愣是啥事都不干,就等着钱到位。
到今天为止,还是毫无动作!
这才是叶腾最恼火的地方!
咸阳如此,别的地方又当如何?
就比如说泗水郡,距离咸阳足有两三千里路。正常文书一去一回,少说得要半个来月。要是郡守都如他们这样苦等文书,那黄花菜都凉了!
前面段时间,叶腾忙的和狗似的。不光得处理咸阳政务,还得兼顾栎阳政务。司马欣被抓后,栎阳官府几乎瘫痪,县令县丞县尉全都遭殃,自然得由他这内史负责。所以,他无暇顾及这几个老部下。
这五个县令也算是跟随他多年,常年相处共事。他们能力还是有的,早些年干的也都相当不错。但就是这两年开始没了心气儿,懒政怠政。这种事叶腾也都清楚,无非就是没了上升的希望,所以就干脆摆烂。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反正恪守流程不会出错。至于老百姓的死活,他们压根就不在乎。
所以,叶腾此次便要来敲打他们,也让他们好好瞧瞧曹秀的本事。人曹秀还未及冠,却是年轻有为。单论县令来说就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的,他们难道就不羞愧吗?!
这时有县令咬牙走出。
“禀内史,下吏以为这曹秀已经违律。他身为县令,纵然治下黔首去做寺匠的活。内史可以看看,这些正在做工的不少皆是黔首,根本就并非考工室内的寺匠!”
“这有何问题?”
叶腾却是不解的看向他们,冷漠道:“秦分户籍,却并不刻板。黔首闲暇之时,也会在家中做工。就说那火炕,皆是黔首互帮互助而修成。如今正值寒冬,他们帮着兴建民厕对来年耕种也有利。哪怕曹秀真的有过,也无法洗清尔等之错!”
叶腾是重重哼了声,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态度。身为秦吏,首当其冲是学习他人的优点。而不是在别人指出他的错后,他却不知悔改反过头去抨击别人也有错。
曹秀如此出色,自然会遭他们排挤。他今日不光是来教训这几个县令的,也是借此表明个态度。他会支持曹秀,若对曹秀下手得掂量自己是否够格。
当然,还有更为重要的点。
他们可不知道曹秀府上还有皇帝啊!
万一被皇帝瞧见,他都得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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