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一人穿着白衣服,一人穿着黑衣服,黑白相背,就像是两个不同的立场,颜色也代表了他们绝不相互妥协。
在秋言的梦中,长相和古准一模一样的男人是穿着白色长袍的,长发飘飘,面色温和,是一位很温柔的男子,他的声音和他的容貌十分相配,总是柔柔的。
而另一位的长相秋言已经记得不甚清晰了,只隐约记得他右眼下有一道红痕,红的特别的鲜艳,像是刚流出的鲜血一样,看着都觉得肉疼。
起初,秋言还以为是他受了伤,但是久了以后,发现他那一道痕迹一直都在,这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什么受了伤而流的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真正的是一道疤痕,这样的疤痕,秋言倒也还是第一次见。
其他的细节,秋言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不是由于那个人长的不如古准那样好看,长相平平无奇,也不是因为那个人很少出现在秋言的梦中。
恰恰相反,那个人总是和古准一同出现,而为什么回忆不起来了,只是因为那个人太早就已经陨落了,至于这其中的原因,秋言也不知道原因。
只不过是梦中的一个与他无关的人物消失了,秋言这个大马哈根本就没有去在意,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发觉他们冥冥之中存在的联系,秋言或许还能忘得更加干净。
总是一身黑衣的那个男人,总是冷着一张脸,声音也是冷冰冰的,每次说话都是一顿一顿,根本毫无音调起伏。
那个男人他的每次出现,怀里都会抱着一本厚厚的,类似于字典的书籍,就那样抱在怀里,秋言见过他许多次,也从没有见过他翻阅过。
他似乎就是这样抱着,一直抱着,直到和他融为了一体。
黑衣男子某天消失了,很久很久,对于秋言来说不过是做了几场梦的时间,但是他能感受到梦境中的四季变换,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年复年……
后来,出现在秋言梦境中的就只剩下白衣男子,他仍旧温温柔柔的,只是眼睛中没有了光芒。
他看着你,就真的仅仅是看着你罢了,没有什么情感的表达,这一点,秋言发现的很快。
因为白衣人总会看着秋言的眼睛说话,秋言也早已经习惯了,这位白衣人的眼睛从来都是有话说的,比他说出的话更为动听,也更让人沉醉。
这么久了,秋言对于这位白衣人也很是有情感的,所以,他决定对他发出自己的声音。
……
但显然,他失败了,他问不出自己想要问的话,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看着他眼中的光芒逐渐消失,脸上的笑容逐渐失了温度。
这也是第一次,秋言感知到了心痛,毫无预兆的,他心如被针一下一下刺下去,并非是像被重物击打后的钝痛,让人发懵。
这样的痛,是细细麻麻的痛,一点一点的遍布全身,如果秋言可以选择,他宁愿让痛觉来的更猛烈一些,干脆一点,痛了就过去了。
这样一点一点的痛,让他更为难受。
再后来,那本本应该和黑衣男子一同消失了的书籍,忽然又出现在了白衣男子所在的场景中,如影随形,像是有了灵性一样。
这个事实让秋言精神一振,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可以是一个噩耗般的信号。
时间在一天、一天的在流逝,秋言的梦境也在不断的进行着,时光如梭,晃眼间,那位如翩翩少年的白衣男子,似乎已经只是穿着白衣的黑衣男子了。
秋言在那一段时间里心情都十分的复杂,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一感觉,只觉得心空落落的,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终将是空了。
然后再看着现实里的古准也如行尸走肉的行走于世间,没有思想,没有情感,没有行为,他的一切,似乎都是围绕着那本书——法典。
秋言无法言表自己的心情,只能干巴巴的更加死皮赖脸的赖着古准,也幸好,古准对他如此这般,是毫无办法的,只能妥协,又妥协。
但是就算是如此,秋言他并不甘如此,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
所以,在古准清醒的那一瞬间发出的怒吼,发出的抗议,秋言听进去了,听进心里了。
古准费劲力气打开时空通道将秋言送回那时还尚未被污染的时期,而,秋言,则是费尽心思想着:如何避免未来发生的一切。
如何让古准还是那个翩翩少年郎。
秋言想:他不过身体累了累,这些都还能养回来,可是心呢?那时候的古准已经只是空有一副躯体了。
秋言知道他打开这一通道,几乎是要费去古准便身的灵力。
或许,古准又是独身一人躺在那一片废墟上,安静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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