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原地？”
“……”
原来，这大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厉以臣一直以为车子是处在行驶状态的吗？
萧齐清了清嗓子后，才开口道：“您没说您要去哪儿，所以……我一直在等您报地址。”
“有件事，你去办一下。”厉以臣目不斜视的看向窗外，一脸认真的说道。
“您说。”
“姜凝的那个弟弟，好像欠了一大笔钱，这事儿你先去查一下，然后向我汇报。”厉以臣故作很随意的说道。
说罢，他还像是故意给出解释一样，说道：“我做这件事，也不是为了姜凝。而是因为她父亲姜天弘。他当年救过我母亲一命。”
萧齐只能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他心想：“厉总，您这完全不需要向我解释的啊……”
反正，解不解释，旁人又不是看不出来，他对姜凝的那份心思。
“好的，厉总，我等下马上就去办。”
“去公司。”
“好的，厉总。”
萧齐刚刚启动车辆，厉以臣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
厉以臣拿过手机，看都没看就接听了。
“喂？”
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厉以臣的脸色一点点变得复杂起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挂断了电话。
“去山海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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