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定男人没有了危险性,这才深深的吁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
翻了个身,靠在最里面深深的睡去。
这一觉,花想容居然睡得特别踏实。
直到第二天一早,天大亮。
青山叠叠与云雾缠绕着,山林中的树木在随风摇曳着,早晨的山林间清幽雅静。
这个小茅屋就坐落在这样一个偏僻无人的山林间。
男人起身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粗糙的衣服,回头看了一木板床上睡着得女人。
娇嫩的小脸上还留着那块被自己胡茬子蹭红的红肿,唇角浅浅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床上的花想容睡的是美滋滋。
一觉醒来,慵懒的睁开双眼。
原本因发烧而四肢酸疼,现下好像全都好了,脑袋也不烧了,喉咙也不疼了,四肢也不酸了。
哪哪都好。
难怪以前黑小胖一直告诉自己,睡觉是生病最后的恢复方式。
所谓七分调养三分治疗,这七分调养当中,最重要的就是睡觉了。
伸了一个懒腰,拉开灰色的棉被,拢了拢身上破碎不堪的宽袍子。
鼻息之间突然絮绕着一股香喷喷的味道,这个味道她记得,就是烤野兔味道,昨天晚上她吃过。
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掀开被子,翻身就下了床,直奔那个香喷喷的味道而去。
冲到门外,就看到傅九宸,正坐在一堆火堆前,烤着他打来的野兔。
另外一边,还有一个木笼子,里面还装了一只很小的灰色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