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看了一眼沈清歌,再将目光转向雍王赵铎,缓缓开口:“翰儿,你和你皇兄先行出去,我们女人家有几句话要私下说。”
雍王陈景翰见太后有意庇护,连忙从地上爬起,脚步踉跄地退出了寝宫。
寝宫内,沈清歌与表妹沈蓉相拥而泣。太后轻声安慰道:“沈蓉姑娘,本宫深知今日之事让你受了极大的委屈,一切都是景翰酒后失德所致。
哀家有个提议,或许能为此事寻个解决之道,你堂姐也在场,我们共同商议一番,你看如何?”
沈蓉泪眼朦胧,微微点头。
太后继续说道:“景翰是哀家的亲外甥,也是先皇亲封的雍王。
雍州虽不及京师繁华,但雍王在当地亦是备受敬仰。
今日之事,翰儿已损了姑娘的清誉,而他至今尚未立正妻。哀家愿做主,让景翰娶你为正妻,以弥补今日的过失,你看这样可好?”
沈清歌听了太后的提议,也柔声劝道:“蓉妹妹,今日之事虽是雍王有错在先,但木已成舟。太后娘娘的提议,也是为了尽量弥补雍王的过错。若你同意,我愿亲自去与你父母商议。”
在太后和沈清歌的劝慰下,沈蓉终于缓缓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
太后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陈景翰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
这一决定,虽是权宜之计,却也是在维护了沈蓉的名誉的同时,保全了雍王的性命,更维系了皇室的尊严。
寝殿外,面对太后,沈清歌恍若什么事都没有,盈盈一礼,
“太后为蓉儿安排了一个好的归宿,臣妾替二叔及家人谢过您老人家。”
太后微微颔首,却没有说话,几个月没有接触,眼前的沈清歌越发让她感觉深不可测,那双漾着笑意的眼眸,好像能穿透自己的内心,又好像在嘲弄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太后的心中弥漫,她定了定心神,看向沈清歌,
“哀家会嘱咐瀚儿安排好后续的事情,不会委屈了沈蓉姑娘。” 说罢,便匆匆离去。
看着太后的背影,沈清歌却有了更多的迷惑,她总感觉到,太后并非心狠毒辣之人,但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又对她步步紧逼,难道,背后还有人主导,可是,什么样的人能影响太后呢?
慧心见沈清歌不说话,轻声道:
“娘娘,奴婢和天顺私底下查了几个月,并没有发现上一次提醒我们的同盟。您看,还要继续查吗?”
沈清歌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