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嬷嬷讶然一下,随即连连点头,两脚迅速跑出厅外去吩咐。
回过头来,对着厅内,正被你方才突如其来的礼待给愣住的韩绪紫清,又是一番热络招呼,“君大小姐怎么了这是?可是哪里不适?”
韩绪紫清木然一愣,随即不由自主地摇头,只是仍未发一言一语。
“既无碍事,君大小姐便到一旁歇息。待席面送来,便就入席。”
言罢,你便退回到席位上,对着厅内的林太医正和国师招呼起来。“国师,林太医正,请。”
说罢,便拿起酒杯,对着这两位青苑的贵客,敬了敬酒。
“此番我祖母病重,幸得二位相助,乃我韩绪府的恩人。今此我便以此酒,代韩绪府谢二位,待日后备厚礼赠与。”
话语一毕,刚要饮。
位于上方的国师立马端起酒杯,生怕慢了或是怠慢了席位下方的青绿纱衣女子,“韩绪姑娘,言重了。韩绪姑娘祖母能得以安健,便是赠礼。”
言罢,他对着席位下方的她,敬了敬酒后,便饮了杯中酒。
这人一下子把你给打断了,还举杯跟你敬酒?你都还没来得及回敬他,他就直接喝了!
这国位国师到底是啥意思?这可是有朝中大臣在的,他怎么都不等你回敬,就把酒给喝了?
他可是国师!南凉最尊贵的人。
你何德何能,能承受得起他的一敬?
林太医正也愣然了片刻。
随即,林太医正附和而起,对你解释说道,“韩绪大人,乃南凉之臣。今早闻讯韩绪大人母亲病重,但韩绪大人又不在京中。国师见此,甚忧。故而,命我来此为韩绪大人之母治疗。”
解释一番道尽后,顿然片刻,林太医正缓缓一笑,婉谢道,“韩绪大小姐,便莫要言谢了。”
听此,你一时不知所措,便没再继续端着酒杯,做着道谢劝酒的谢来。
又看了看上方那人,可你又不知该如何言谢了。
正在这时,上方的人突然出声了。
“太医正,今早匆匆来此,许是还未来得及备上早朝物用?”
林太医正顿时起身,走至厅内正中间,朝上方之人行了行礼,“幸得国师提醒,下官便先行告退。”
言罢,转而朝向你,道别,“韩绪大小姐,告辞。”
你微眸一笑,轻点着头回应。“来人,送林太医正。”
厅外女使走了进来,恭敬地迎着林太医正往院外走去。
一旁坐着的君老夫人,也起了身。
你皆是一愣,满脸疑惑地端详着。
“方才听闻,韩绪老夫人病重。匆匆来此,还未备薄礼。择日不如撞日,便去瞧瞧。不知,可否方便?”
只听见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略微不悦,随即收起。
“来者是客,怎会不便。”
随即朝身旁的韩嬷嬷吩咐道,“韩嬷嬷,带君老夫人过去。”
“哎。”
这时,韩绪紫清正要起身,挽住君老夫人。
“韩绪老夫人病重,需静养。你且好好待着,莫要过去添乱。”
一下就被君老夫人这话,给止住了。
随即,韩嬷嬷便领着君老夫人往偏院走去。
候在厅内的韩绪紫清,这时也齐刷刷起身,直朝门外去。
你一下子就把人给拦了下来,“君大小姐还没用膳,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瞧瞧...祖母。”
你不禁轻声一笑,随即收起,“君大小姐这般担忧我祖母,都屏退姓氏之见,直唤祖母,我代韩绪府谢过君大小姐。”
“只是方才君老夫人也言明了,我祖母需静养,不宜过多人前去。君大小姐,便在此用膳过后,待君老夫人探过后再去也不迟。”
说罢,你便拉着她往刚端来的席面而去。
韩绪紫清被你拉着坐了下来,只能安分地坐着,用膳。
见人已被稳住,你这才缓缓坐下。
不然这货过去,指不定能跟她那母亲搞出什么事来,还是把她给留在这儿,你也好看住她。
至于祖母那里,还有韩嬷嬷,量那君老夫人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
你坐下来后,才看向上方的国师,表示歉意,“方才怠慢了。国师请便,无需客气。”
奈何话一出,这人还是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跟你回笑示意。
既不回答你,又没表示什么,还不走,就在那儿坐着。
你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韩绪姑娘,甚为忙碌,且歇息片刻,用膳后再操持也可。”
你正想着,他突然又说话了,把你打得个激灵寒颤。
你连连回应,谢道,“谢国师关忧,不碍事。”
自顾拿起碗筷,用膳。确实,忙活了一早上,的确是没来得及用。
你又瞥了眼上方,只见国师也是安静地在用膳。
随即收回视线,转而看向桌上的伙食,开始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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