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贵人的臆想很是严重,想来是想要一个孩子想疯了,不惜和害的她不能再生育的皇后联手,而她身边的谷雨则是做了另一个决定。
“这样的日子是过不得了,要死就痛痛快快的死,可不能牵连全家。”
谷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日日煎熬等待死刑,心里的石头差点要将她压垮了。
终于,谷雨下了一个决定,将此事告诉皇上。
不是不能将此事告诉悦妃,可是这有什么用,左右都是背主的行为,那为何不找皇上,皇上若是开恩,自己还有命活下来,或是罢黜,或是赐死,总之还能落下一个弃暗投明的名头。
趁着芮贵人叫谷雨去内务府联系内应的时候,谷雨直接转了一个弯,去了乾清宫。
“求公公救奴婢一命!”
看到苏培盛,谷雨直接跪在他面前,将苏培盛唬了一跳。
“哎呦,这不是芮贵人跟前的谷雨吗,这是怎么了,若是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杂家虽然做不了主,但是能帮还是会帮上一手的。”
谷雨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请苏培盛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将芮贵人和皇后勾结的事情一说,把对淳嫔的算计也说了出来,惹得苏培盛频频看向谷雨,以为这宫女疯了。
此事苏培盛本就是知道的,并且还是苏培盛将皇后和芮贵人有联系的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对乌拉那拉氏忍无可忍,摆摆手叫苏培盛保护好淳嫔的同时静观其变。
皇上是答应了不废后,可是没有说不赐死,没有说不会送乌拉那拉氏去死。乌拉那拉氏一直不死心,在景仁宫内关着还想祸害皇上的孩子,皇上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但皇上终究是顾念着多年情分,给皇后最后的机会,只要皇后自己能放弃,那皇上不介意叫皇后在景仁宫养老善终。
苏培盛嘬了嘬牙花子,对谷雨说道:“此事我已经知晓,但是终究是事关重大,现在不好给你回答。这样,你先回芮贵人那里,待我请示过皇上之后,会告诉你结果。
但是你可是要记住,你虽然还在芮贵人身边的,但切不可在做什么傻事,若不然不单单你的性命不保,全家都跟着你受拖累。”
“奴婢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不愿意与芮贵人一条道走到黑,奴婢知道我背主不可饶恕,可是皇上仁慈,看在奴婢对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牵连家里,还望公公能帮帮忙,奴婢感激不尽。”
苏培盛摆摆手:“得了得了,你知晓轻重便好,一会杂家会嘱咐人将你今日过来的消息瞒下去,但是你在芮贵人那边也注意些,不要被看出什么端倪。”
谷雨点点头,这才低着头匆匆离开。
皇上在御书房内正在练字,听到挂在门上的珠帘又响动,轻轻瞥了一眼,看到时苏培盛,开口问道:
“刚刚是谁过来了。”
“回皇上的话,是芮贵人身边的谷雨,过来把芮贵人和皇后做的事情都说了,请求皇上能饶命。”
皇上轻哼一声:“她倒是乖觉,见到事情不可为便早早转了立场。你听着,可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吗?”
苏培盛回道:“与奴才查到的差不多,但是有一件事,事关当年莞妃娘娘第一个孩子,此事是皇后和芮贵人所为,所以才会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