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头点地，想想你的身份。”
“身份？”剑阵老人回到看向郭海宏那边，“我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吗？”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修行难道还要把七情六欲斩断不成？”
“修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凌驾在所有人之上，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吗？”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上官李儿身上，“这样的人间尤物，真正白白杀了，那不是浪费吗？”
“至于天道，你告诉我什么是天道？”
“实力才是天道，现在在这片世界，我就是天道。”
“我让你们做什么，即是天道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牧千秋，你不要自欺欺人。”郭海宏盯着他咆哮道：“一个人，只有内心通透，才能走上更高的境界。”
“我相信你有现在的修为，绝不是滥杀之人，更不会做这些为天下人所不耻的勾当。”
剑阵老人笑了笑，“那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如果我就认为我现在要做的是天道，才是修行人该做的事情呢？”
“你也说了，唯有内心通透才可以有更高的修为，难道没意识到很多你看不惯的人，同样有强大的修为。”
“只要做自己认为正确的是，那就是内心通透。”
郭海宏一时语塞，他呆愣当场。
是的，最怕的就是剑阵老人本身的价值观就是扭曲的。
如果他认为现在做的是正确的，内心又如何会不通透呢？
“重新认识一下我吧，也算是让你死前看到真正的我。”剑阵老人淡淡开口，“有下辈子，好好为自己活着，什么对错，那不过是对俗人的约束。”
“你好歹也是大乘境界了，这点都没想明白，属实可惜了。”
话音落下，剑阵老人向上官李儿走去。
“住手。”
郭海宏怒吼，他动了。
可一动，悬于天上的剑也动了。
本来伤还没完全好的郭海宏气势瞬间萎靡，再度受伤。
“若非让你看戏，你已经死了。”
剑阵老人撇了他一眼，随后把手伸向了两米外的上官李儿，“过来。”
他淡淡开口，一股吸扯里落到上官李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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