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无比认真。
江南歌倏地笑起来，漂亮的眼瞳澄清明亮，“你不用去找陛下说退婚的事，陛下给你和我的赐婚，是我点头答应过的事。”
“你……”
赫连戚怔住。
他想问江南歌是对自己也有了异样的感情吗？跟江南歌对上目光的时候，赫连戚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江南歌对他的感情并没有改变。
赫连戚盯着江南歌，嗓音认真，“我向你保证，我会尽全力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就算我不许你找别人开枝散叶？”江南歌挑眉。
赫连戚点头。
对他而言，开枝散叶并不是什么必须的事。
赫连戚再江南歌告诉他五皇子因为皇位对他下了杀手之后，心里就觉得生在皇家残忍又可笑，他们是有着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身份，却没有多少人能顺利活到长大。
就他和商顺帝这一辈的兄弟，除了他和商顺帝，没死的也不过两人。
一个商顺帝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但对方和商顺帝差的岁数不算多，商顺帝虽说不会杀了对方，也一直在防备这个年纪不小的弟弟。
而另一个。
商顺帝倒是没有防备，可那人在很久之前就一心做个闲散王爷，不但对争权夺位没有想法，还在商顺帝即位之后主动离开京城去四处走访山河。
赫连戚低声和江南歌提起这个，目光看着含笑的江南歌，又道，“皇位争夺残忍，而这份残忍最直接的根源就是同父异母。”
“我不想我的孩子变成残害亲人的人。”
“但我也并非铁石心肠，有了孩子也不喜欢，所以……南歌你若是想生，我们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不想，我也不会找别人。”
他说这话的声音并不高，只有两人能听到。
但江南歌含笑看赫连戚的时候，第一次发现赫连戚跟她说这些的时候，耳尖会害羞的红起来。
她挑眉看着明明害羞还在认真说自己想法的赫连戚，伸手直接扯住了赫连戚，迫使着赫连戚低头，“你清楚我的能力，若你做了许诺却背叛，我会杀了你。”
“我不会背叛你。”赫连戚直视江南歌的眼瞳，语气无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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