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
帝君有洁癖啊!非常严重的洁癖!完了完了!百里云溪完蛋了!
帝九夜幽眸瞬间沉了下来,如同夹杂着狂风暴雨。
百里云奚像是感受不到那威胁的气息,血呼呼的脏手拍向帝九夜胸膛之后,还像是吃完饭擦手一样上下搓了搓。
少女清冷的声音仿佛隐含几分委屈,
“阿夜,你之前根本不会嫌弃我的!”
“只是一晚上,你就开始嫌弃我脏了??”
帝九夜面具之下,青筋暴跳。
他抬起手,想抓走百里云溪的手腕。
可是刚刚屡次灵气锻体后,她浑身上下都有血迹。
去抓她,还要弄脏一只手。
百里云溪观察着帝九夜的神色。
男人脖颈下,颈线紧绷,薄薄的皮肉覆盖着性感的喉结,隐隐能看到青筋,有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危险。
空气,凝滞粘稠如沼泽。
就在玄风觉得,下一刻,百里云溪脖子和脑袋就要分家时。
男人,苍冷的五指,抓住了她的手腕。
“本王没有。”
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张玄底绣了朵红色彼岸花的手帕。
鲜红的花与墨色的底,形成极强烈的反差,像是黑夜中凝结的鲜血。
帝九夜一手执着百里云溪的刚拍向他胸口、并且毫不犹豫把他衣服当擦手抹布的右手,另一只手细致地、一点点地,为百里云溪清理手上的血污。
“本王怎么会嫌弃溪溪?”
他玄幽的眸子,专注地注视着百里云溪的手指,像是在注视重视的珍宝。
可作为当事人。
百里云溪觉得,那目光像是刀刃,要将她的皮肉一寸寸撕烂一样。
血污沾染上手帕,一点点将锦缎变脏。
百里云溪血呼呼的手,也逐渐变得干净白皙了起来,指若葱削,修长漂亮。
男人磁性优雅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