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五也没顾得上看他爹如何了,忙一个劲步跨过去,把胡媚儿给扶住了。要说昨天晚上是感动,那么此时,就是一个男人对他心爱女人的柔情。
在油灯的微亮中,窗户透白,略微跳跃而柔和的光,让胡媚儿的脸上,多出了一种娇憨和恬静。石老五的心,被从未有过的情愫给拨动了,那微微含羞的雀跃,让他甘心的沉沦了。
在石老五正要弯腰将她抱起来时,胡媚儿眨着有点艰涩的眼睛醒了,“夫君,天亮了吗?”
“累坏了吧,你快回房里去睡吧。”
胡媚儿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有点睡不着了。
石奋那屋里,她就差去翻耗子洞了,可这老东西一点儿避讳于人的东西也没有吗?从她那天偷听的谈话中,这老不死的可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那些见不得光的都放到哪儿了呢?
越想不通,就越忍不住的去想,在一团乱麻中,才晕乎乎的睡去了。
而另一边,刚跟着两位老爷子练完五禽戏的香椿,任由铁伯娘帮着擦了汗,换掉了有点汗湿的里衣,便两眼放空的呆坐在那儿了。
虎子打了一遍拳进来时,就看到了她这样,一边用帕子擦着汗,一边拉过凳子,坐到了她面前。用手在她眼睛前晃了晃,香椿一把抓住他的手,“咱们要不要把胡媚儿听来的话,去告诉二伯父啊?”
“我估计啊,咱这位二伯父,当初之所以离开山前村,就是知道了他爹娘的死不那么简单。”
“你是说,他不是愤而离家出走的,而是逃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