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拭去眼泪,对孙老爷子问道:“爷爷,香草还好吧?”
“胎位已经下沉了,等孩子正过身位,怕就要生了。”
“啊呀,那她身边可不能离人啊。”
“我刚才已经叮嘱过蛋子了,那小子可比咱们都紧张呢。”
三人正要往自家院子里走,十七婶慌里慌张的抱着小牛,跌跌撞撞的往这边来了。
香椿敏锐的察觉到了,停下来,转身看向了那边,“是十七婶婶,爷爷,可能是小牛不舒服了。”
孙老爷子闻言,也定睛看去,十七婶喘着粗气,浑身是汗的跑到他们面前。
“椿儿,椿儿爷爷,快,快救救我家小牛。”
“别慌,抱进来。”
围了件肚兜的小牛,被直接放在了前厅的大方桌上,老爷子翻看了一下他的眼睛,便吩咐铁伯娘先去取碗烈酒来。他拿出银针在小牛的后颈上刺了两下,等酒来了,倒了一些手上,又在小家伙的后颈处揉搓了起来,等那块皮肤都红了,这才停手。
小牛的眼皮动了动,但人还是没有醒,老爷子拉起一只小手,用酒擦了擦他的虎口,便用自己的嘴巴含住了那里,不停的吮吸着。直到嘴巴里有了血腥气,他吐到一旁的地上,又吸了几下,再将吸出来的血吐尽,小牛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十七婶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孙子的头,“奶的小牛啊,奶在这儿呢。”